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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頭一靠,顫著肩膀,無聲笑起來。
男人的碎髮散落在崔鈺肩頭,隨著他的亂動,還不時鑽幾根進到脖子裡,鬧得崔鈺心和身體一起發癢。
她彆扭的歪歪身子,躲開徐清明,臉頰帶著紅,如同抹了上好的胭脂,配著羊脂般瓷白滑膩的肌膚,惹得徐清明想慢慢擰上一把。
“前面有戶人家,釀的胭脂酒和做的胭脂糕都聲名遠揚,我們今晚住在那裡,好不好?”
徐清明用側臉蹭著崔鈺的面頰,沉木的香氣不斷往她心裡竄。
“……好。”
她的臉更紅了一點,倒不是因為害羞,而是肚子“咕嚕咕嚕”叫起來,覺得好丟臉嚶嚶嚶。
徐清明帶著崔鈺,就這麼慢悠悠晃了大半天,雖然嘶嘶走得又緩又穩,徐清明也不時扇風送水,但崔鈺還是被顛得七葷八素,屁股麻木。好容易到了個酒館模樣的店前停下,她想也不想,幾乎半摔著跳下去。還沒站穩,就聽見旁邊傳來聲音。
“小徐?”聲音帶著驚喜。
“荊大哥,”徐清明也帶著笑意,“今晚要叨擾下你和嫂子,你不會介意吧?”
雖話裡客氣,但徐清明話音未落,就把馬背上的包袱塞到崔鈺懷裡,熟稔地牽馬到馬圈拴著,還隨手把草料也撒過去喂上,一點沒把自己當外人。
荊大哥看起來就是個忠厚朴實的莊稼漢。他看崔鈺捧著包袱站得吃力,上前幫她拎了包袱,還憐愛地摸摸崔鈺的頭:“餓了吧?大嬸在屋子剛做了一匣子胭脂糕,都是剛出鍋,熱騰騰的,快點進去吃點。”
見崔鈺偷瞄著徐清明,沒敢動,他又大笑:“你管那小子,他精著呢,餓不死!成天到我這裡蹭吃蹭喝的,要不是這次看他帶著個小姑娘,我早就把他打出去了!”
徐清明這會兒正往回走,聽見荊大哥調侃他,他也提著聲調笑:“難不成我這些年孝敬的雞鴨魚肉,全都進了大嫂肚子,您連點油性都沒敢~沾著?”
“混小子……都敢笑話我了?”荊大哥笑哼出來,“我對你嫂子,那不叫怕,叫寵。寵,你懂嗎?有好吃好喝的,先給媳婦;想法不一樣了,聽媳婦的;媳婦說你做錯了,啥話別說,先給媳婦道歉……這些不都教給你了嗎?”
荊大哥剛說完,伸手正想去拍徐清明肩膀,手突然拐了個彎,繞到腦袋後面,穩穩托住帶著風聲襲來的酒罐子。
他隨手一拋一拍酒罐,那酒罐眨眼間就跑到了他懷裡。他抱著酒罐,煞有介事地揭開罐口封著的紅布,一股濃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