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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就已經說過了大堆,這個時候再說,還有意義嗎?
但不管有意義沒意義,反正對早就打定了主意的我來說,只需要硬著頭皮聽完他的嘮叨,那時候就算是我的解放了。
“你在猜我喊你出來的原因?”
胡教官的語氣聲調很是平靜,而我的神色也沒有什麼變化。
只沉聲應了聲“是。”便等著胡教官繼續的說教。
胡教官看了我的眼睛半晌,開口說道,“你這次確實是違抗軍令,如果是在戰場上,我不需要問什麼原因,也不用管你最後取得了多大的戰果,就可以親手斃了你。”
還是老生常談的言辭,軍令不可違,這樣一句要刻到我們骨子裡的一句話。
本就有錯的我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反駁什麼,只是做出受教的模樣,靜靜聽著胡教官的數落。
胡教官先是訓斥了我幾句,在發現我還是保持著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後,無奈的搖起了頭,似是在感嘆著我的無可救藥。
“這次的演習,實際上是上峰的一次實驗。”終於,從胡教官口中說出了一種我從未聽過的說辭,立即就吸引到了我的全部注意。
胡教官說的,應當正是此次演習的內情,“你很幸運,恰恰叩準了這次演習的命題,替上峰驗證了這種實驗的可行性。”
“所以就算是違抗了命令的你,除了被我訓了幾句外,並沒有受到什麼實質性的處分,算是便宜了你。”胡教官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忽然改口說道,“其實更具體點來說,你這次的行動,其實並沒有涉及到違抗軍令。”
“什麼?”我的眼中現出片片疑雲來,對胡教官的說辭,還有他此刻和顏悅色的舉動有些不解。
胡教官沒有在意我的生硬語氣,自顧的解釋道,“所以說,這次的演習是上峰的實驗,是對非常規戰法的一種嘗試。”
聽過胡教官的話之後,我終於明白了這場演習的緣由。
一切的根源,還得從咱們的蔣大校長身上提起。
和這個多年的對手鬥了多年,對手卻不見被剿滅,反而越剿越多。
原本上次調集大軍眼看就要完成自己這份多年的夙願,卻不防被人玩了一出長征,硬是從國民黨的重重包圍裡跳了出去。
所以,蔣委員長就要反思。
反思來反思去,卻是把目光盯向了這些年所用的戰法上。
前些日子又從接見的德官口中得知了在德軍中還有個特種作戰的概念,和那邊以小股部隊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