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懊悔,怪鄭晟開價太低了。他給窮人治病不要錢,但從富戶身上能多刮一點算一點。
鄭晟留下餘人看門,試探著背藥箱走出袁州城。兩人順利的出城,沒有人來阻攔,看來滿都拉圖沒功夫派人看著他,可能也沒想倒鄭晟會不聽話。
出袁州二十里,牛頭山不像牛頭,像是一條長龍蜿蜒在袁州城的西邊。
領路的家人一路說去年冬天天花疫情帶來的恐慌:“吳莊死了二十多人,我家老爺年前日見滿都拉圖大人,才知道出了鄭神醫降服了天花。”
鄭晟也一路嘴不閒,把袁州的事情問七七八八。
他在吳莊呆了四天,順利給六個小孩種痘,收了三貫錢。這麼高的價格肯定不能長久,但像吳員外那樣的財主,也不把三貫錢看在眼裡。
第五天,他謝絕了送的人,獨自返回袁州城。出了吳莊不遠,道邊春色盎然,野草從中抽著不知名的小花。他正低著頭走路,正前方的道路中閃出一個人。
“周才平。”
周才平冷哼了一聲:“師叔好興致,竟然做起了郎中。”
“我本就是郎中,你在這做什麼?”
”師祖等你好幾天了。”
該來的終究會來,鄭晟早透過神農堂傳出訊息,一直如石沉大海,沒想到彭瑩玉在城外見他。他悶聲問:“為了你義父嗎?”
周才平聲音哽咽著說:“難得你還能記得義父,若不是你在周家堡種痘,怎麼會帶來這樁禍事。”他面容憔悴,頭髮亂糟糟的,看來這些天為周子旺不少。
鄭晟心中不爽,不客氣的頂回去:“我當然記得,但師祖都沒辦法的事,你怎能怪在我頭上。”
彭瑩玉的聲威壓制下,周才平不敢與鄭晟爭吵,忍著怒氣道:“你隨我來。”
兩人走進兩里路外山灣中一座偏僻的小山村,村口有人在守望。
鄭晟被帶到村東的一間茅草頂屋子前,周才平守在門口。他彎腰走進去,看清楚屋裡坐著的人,放下藥箱行禮道:“師父,師兄。”彭瑩玉和況天都坐在裡面。
“你還知道師父和師兄?”況天一巴掌拍在小破木桌上,“還以為你攀上高枝,把我們都忘了呢。”
什麼事都怪我,鄭晟一股怒意上頭,道:“師兄這麼說可就不對了,你以為我願意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去達魯花赤家行醫嗎?”
“師父讓你辦的事情,你辦好了嗎?”
“賽罕不在袁州,滿都拉圖是我兒子麼,我讓他放人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