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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人。”
兩個人針鋒相對,一進門就爆出激烈的爭吵。彭瑩玉陰沉著臉,竟然沒有任何表示。
況天的膽子壯起來,罵道:“鄭晟,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滿都拉圖說你根本沒有沒有替師兄求情,你在巴不得希望我彌勒教出事。”
“你信滿都拉圖的話,不信我的話。”鄭晟看不明白彭瑩玉什麼意思。既然你想看爭吵,那就讓你看個夠,他陰陰的說:“二師兄,關於大師兄被抓,我這裡也有幾個傳聞。”
“講出來。”彭瑩玉終於開口。
師父說話,鄭晟把語氣放柔和,道:“去年皮達被殺,師兄在現場留下了明教的印記,官府查無所獲,撲殺了下鄉李員外一家償命。但滿都拉圖認為那附近不可能有明尊弟子,那附近除了下鄉,幾乎村村都拜彌勒佛,他懷疑是我彌勒教借刀殺人。
屋中安靜下來,彭瑩玉默默的說:“可見彌勒教在袁州已經再無空間,官府已經在猜忌我們。”
況天不認為自己有什麼錯誤,冷笑插言:“你還記得皮達啊,我還以為你忘了。無論你有多大的本事,只要我把皮達是你殺的訊息透露出去,你立刻沒命。你是南人啊,二十條南人的命也比不上一個色目人。”他笑的很兇狠。
除了師父,彌勒教中終於有一個敢朝他叫板的人了。一個乳臭未乾的年輕人竟然敢當著師父的面與他爭吵,揭他的老底,他的手心有點癢癢了。
彭瑩玉盯著鄭晟,溫和的問:“你為師兄求情了嗎?”
鄭晟仰頭道:“沒有。我為他求情是害死他。滿都拉圖主事,彌勒教表現出來的影響力越大,大師兄死的更快。”
彭瑩玉蹙著眉頭沉默好一會,模稜兩可道:“也許。”
他接著說出一條重要的訊息:“去年除夕,雲霄山盜匪無意截殺了一批重要的客人,江西行省開春調集重兵前去圍剿。雲霄山鄰近袁州路,賽罕被調過去了。眼下袁州空虛,只要能把你大師兄救出來,正是我彌勒教起兵的好時機。”
原來如此,鄭晟低頭不語。況天粗聲粗氣的說:“不能再等了,難道為了一人,大事就要被耽誤不成。”
“住口,”彭瑩玉的眼神突然變得像刀子般犀利,罵道:“我看你是殺人把腦子殺糊塗了。”
況天不服氣的咂吧嘴巴。
這兩個徒弟,沒有一個省心,彭瑩玉突然生出強烈的無力感。周子旺不在,各村的信徒無法齊心協力,周才平和周才德都未必會同意舉事。
“鄭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