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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等待了。”
“做什麼都是錯的,”張寬仁食指在桌子的邊緣彈了一下,“如果方便的話,你可以來一趟翠竹坪,雖然爹不讓我和彌勒教的人交往,但我把你當做朋友。”
這個世界比他想象的還要殘酷。鄭晟沒精神的說:“多謝張兄。”
“每一年都會死很多人,許多教眾家破人亡,妻離子散,然後在無人荒野中化為白骨。我的長輩說,明尊該給人帶來希望,而不是死亡,我敬佩彭祖師,但我們不會追隨他的腳步。”張寬仁雙手在胸口做了一個火焰壯的手勢,低下頭吟誦:“生又何歡,死有何懼。”
“我很喜歡你們這句誦詞,”鄭晟偏頭看著張寬仁,“……還有你的手勢。說真的,我不喜歡彌勒教中的許多東西,但偏偏你們在逃避的,是彌勒教最吸引我的。我當初留在周家堡沒有跟你走,也許是命中註定。”
“世間無巧合,一切皆註定。”張寬仁低低的說。
“我會借種痘之名去翠竹坪拜訪張兄,……還有月兒,”鄭晟想起他從冰冷的江水中救出的那個柔弱的小女孩,“她很慘了,請張兄好好照料他。”
“她是我明尊死難兄弟的孩子,張兄放心好了。”張寬仁突然笑起來,“說起來,雖然還不知道鄭郎中的來歷,但能結識鄭郎中這樣的人,也是你我的緣分。”
他站起來指著茶杯,“你的茶不錯,但還比不上翠竹坪的明前茶,期待你光臨寒舍。我會命讓人給你傳遞彌勒教的訊息,結果可能會不好,聯絡彭祖師的事情要看機緣,現在官府也找不到他。”
“多謝張兄。”鄭晟看出張寬仁要走了。
張寬仁笑著拱手:“以後不要再讓李隆友找我,和你這樣的人做朋友,真的很危險啊。”
張寬仁走了,他沒有去神農堂見李隆友。鄭晟再次成了孤家寡人,他買好了刀,卻找不到走出迷霧的路。
袁州城裡的血腥氣彷彿被連綿的春雨帶走了,順著春水流入滾滾東流的長江。在客棧做夥計的王興運許多天沒能給鄭晟帶來什麼勁爆的訊息。
明淨堂的生意越來越好,餘人整天忙的腳後跟打後腦勺,鄭晟種痘的速度越來越慢。
天氣一天比一天熱,夏天到了。
每天讓鄭晟最煩躁的是他的頭髮,他很想再去剃個光頭。但來到這個時代,總要適應這裡的環境不是。換個角度看,他準備造反,頂個惹人矚目的大光頭會很礙事。
溫湯鎮於家沒有訊息,鄭晟不確定於鳳聰是不是把他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