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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寬仁那邊也如石沉大海,“水苗”越來越少,他不得不用乳汁稀釋,希望天花抗體能在瓷瓶裡繁殖複製。
月朗星稀,夏日的街道到很晚還不安靜。
“鄭掌櫃,鄭掌櫃,”明淨堂門口傳來呼喚聲,王興運提著一瓶酒走進來。
客棧關門了,他才得空享受自己的時光。
鄭晟從裡屋走出來,藉著微弱的光亮看見王興運手裡提著的酒瓶:“王兄弟,來陪我解悶,怎麼還提酒,不知道我這裡有好幾罈子嗎?”
鄭晟經常請王興運喝酒,兩人海闊天空的閒扯。他是鼎鼎大名的醫鋪掌櫃,王興運只是個有點蠻力的夥計,但這不妨礙兩人交往。因為鄭晟把他當朋友,王興運也覺得在這條街倍有面子。
鄭晟手裡不缺錢,哪有讓人傢伙計破費的。他接過王興運手中的酒瓶:“你這瓶酒放著,先喝我的。”
王興運右手遞上酒瓶,左手把藏在身後的荷葉包提出來:“在店裡切了點滷菜。”
兩個人徑直往裡屋去了,正在扇風熬中藥的餘人瞥了他們一眼,沒理睬他們。明淨堂是一家奇特的醫鋪,掌櫃不像掌櫃,夥計不像夥計。相處的時間久了,餘人也猜到點鄭晟的想法,但他又有什麼辦法。想起兩個月前城頭懸掛的人頭,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裡屋兩個人坐定。
“話說這幾個月各地消停了,彌勒教的亂黨清剿的差不多了吧?”鄭晟每次都會問這句話。
“兩個月沒有彌勒教的訊息了,但今日聽人說武功山附近出現一夥盜賊,有點像彌勒教餘孽。”王興運罵罵咧咧,“還能不能讓人好好過日子,彭瑩玉那個老禿驢可是害死了許多人。”
“武功山?在溫湯鎮的南邊嗎,聽說山上有道觀?”
“山上有天師陵,很靈驗的,有求必應,比菩薩靈驗。”
兩個人胡扯了一通太上老君和如來佛祖誰厲害,鄭晟問:“彌勒教的人在武功山當盜匪,官府不管嗎?”
王興運搖頭可惜:“誰知道呢,說起來武功山的人慘了,官兵不去他們大不了損點錢財,官兵去了沒準連命都沒了。”
鄭晟說了句文縐縐的話:“賊過如梳,兵過如篦。”他最近閒極無聊,開始學看古文。無非是簡體字和繁體字的差別,剛開始看的慢,看的久了,也就習慣了,但他一手毛筆字是沒辦法寫給人看。
王興運的訊息來源於道聽途說,鄭晟問得細了,他說不明白。兩人喝到十點多鐘,他才醉醺醺的告辭,鄭晟把他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