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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僵著一條腿走了兩步,被泛上來的刺麻勁兒激的眼皮一跳,躬著身子揉腿。齜牙咧嘴地揉了一會兒,他回頭看了眼床上,正好看見鍾皞翻了個身,眼瞅著就要掉下來。肖𣈶兩步跨回床邊,伸手一把撈住他的腰和腿,因為太急沒控制好速度,膝蓋在床沿上撞了一下,一聲悶響,上身前傾,臉特別瓷實地栽到了床上。
肖𣈶:……
他算是明白鍾皞屋裡的垃圾桶是怎麼翻的了,別是頭直接栽裡邊了吧?
把他推到最裡側,又把枕頭被子堆到床邊,確定床上的人掉不下去了,肖𣈶這才揉著膝蓋下床。剛走到門口卻又想起了什麼,從牆上的雜物袋裡拿了新的阻隔貼,回來換了衣服和阻隔貼,把剛才那件沾了資訊素的丟上床,他這才轉身出門。
鍾皞眯著眼睛確定他出了門,想起方才看到的那片白,耳朵慢慢有點燙。他抱著被精準丟進懷裡的衣服,覺得直接埋進去聞好像有些過於變'態了,猶豫片刻後還是把衣服展開,蓋在了自己頭上。
抹茶的味道很淡,卻有效地安撫了因為頭疼而有些煩躁的Alpha。鍾皞在衣服裡悶了一會兒,翻爬起來去床頭櫃摸止疼藥。
一拉開,裡面是疊的整齊的內褲和襪子。
他一時愣住,後知後覺地發現,這好像不是自己的臥室。
打拜師後,他們就不再同孤兒院的孩子們住在一起了,而是搬進演員們的宿舍樓。兒時他住在肖𣈶屋裡,睡在肖𣈶床上,一年多前剛有的自己的臥室。因為習慣,他把臥室佈置的和肖𣈶的一模一樣,窗簾一拉,除了桌上的電腦以外基本沒有明顯差別。
而現在…
他跪趴在淺灰色的床上,面對著一抽屜的內褲襪子,陷入了沉思。
昨晚白酒喝太多,他的記憶終止在打完電話回屋的時候,從那之後到剛才睡醒,這中間的事他一無所知。莫名地,他心頭一跳,倏地抬頭——
肖𣈶不知什麼時候又回來了,倚在牆上,雙手環抱在胸前,一臉想笑又不能笑的表情,周身資訊素肆虐,正垂著眼看他:“你這是想偷我的內褲…還是偷我的襪子?”“我沒有!”鍾皞耳尖飛快飄上了層粉色,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哦…”肖𣈶似笑非笑, “那你這是在?”
“我…”鍾皞一時語塞,肖𣈶不急不緩地走到床邊,伸手輕輕抓住了他的髮根,半強迫地讓他抬起頭,眼裡卻沒了笑意,而是翻湧著的晦澀情感,“嗯?”鍾皞對上他的視線,愣住了。
這時候的肖𣈶是兇的、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