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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裹著戾氣的,但他莫名覺得,肖𣈶現在很難過,也很糾結。
頭皮被扯得有點疼,鍾皞卻不在乎,他直起身摟住肖𣈶的腰,把臉貼到他身上,放出安撫資訊素,聲音帶著點示弱的意味:“哥哥。”周圍抹茶味漸濃,那隻手卻鬆開了,肖𣈶“嗯”了聲,揉了揉他的頭髮,嗓音微啞,“疼不疼?”“有一點。”他輕聲問,“哥,你易感期了?”
他總是誠實的、直白的,顯然不記得昨天的事。不然不會這樣貼上來,而是害臊地縮到一邊,或者多少該有些戒備。
肖𣈶在他後頸捏了捏,把沾了求'愛資訊素的手往他面前一攤,“不止是我。”他沒等鍾皞細聞,拍了拍他的肩,“手。”鍾皞放開他,聽話地把手遞過去,看著他從兜裡摸出抑制劑,拆開包裝,針頭扎進自己的小臂。他很有經驗,鍾皞沒覺得疼,光明正大地看著肖𣈶。
他垂著眼,看上去沒有平時那樣好親近,手上動作卻是溫柔的。鍾皞忽然很想問他,昨天晚上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這才會讓他穩定了多年的易感期提前到來。
是見了什麼人,還是做了什麼事。
或許不是昨天,而是他昏睡的上午,甚至是剛出去的那十幾分鍾。
那十幾分鍾,肖𣈶去見了什麼人?
……
周圍的安撫資訊素濃度一點點降低,他覺出對方情緒低落,伸手給自己也紮了抑制劑,抬頭就見鍾皞的臉色無比難看。
他已經兩年多沒有易感期了,這一次就格外來勢洶洶,血液裡的欲'望正在迅速復甦並叫囂起來,他幾乎無法冷靜。把空針管一扔,他按著鍾皞的肩往床上倒,兩下把人團進懷裡,“怎麼了?”
鍾皞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背後抵上一片溫熱,他抿著嘴唇,倔著不肯說。“怎麼不說?”肖𣈶以為是他聲音小自己沒聽清,於是湊近了些,嘴唇幾乎貼在他耳朵上。鍾皞縮了一下,“哥。”
他聲音有點顫,帶著擔憂、難過和不解,或許還有害怕。肖𣈶幾乎斷掉的弦再次繃緊,理智一瞬間回籠大半,垂著眼放開他,嗓音嘶啞:“抱歉。”沒了那雙手的桎梏,鍾皞撐坐起來,目光落在他頸間因為剋制而暴起的青筋上。
剛才的親暱,是把他認成了誰?
一瞬間他覺得自己有很多話想說,但最終只是悶悶地“嗯”了聲,“那我…回去了?”
別試探,別逾矩。
“嗯。”疼痛順著骨縫蔓上來,聽見他下床的聲音,肖𣈶闔眼,啞聲叫住他,“別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