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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風蕭肅,沉涼的夜色之下,一男子疾行於庭院之中。
他推開門,等在屋內的趙渙屹起身快步上前,“如何?”
男子壓著聲音道:“我把柯詔林妻兒的血衣拿給了他看,想來過不了多久柯詔林畏罪自盡的訊息就會傳出。”
趙渙屹慢慢笑開,笑容陰鷙狠戾,“死無對證,季硯權勢再大也還不能一手遮天,他能拿我如何。”
徐慧茹送了茶水進來,趙渙屹按住她端茶的手,眸光狠戾噙笑,“你聽見了嗎,季硯也不過如此。”
徐慧茹抽了抽手沒能抽動,趙渙屹握著她的手腕把她拉到面前,“想看我死,做夢。”
他逼視著徐慧茹。“不能和他再續前緣,失望嗎?”
徐慧茹感覺手腕像要被捏碎了一般,她強忍著痛硬是一聲不吭,諷笑著死死盯著趙渙屹,“要把我送到他床上的不是夫君你麼,你在惱怒什麼?”
趙渙屹暴怒而起,眼中燒著怒火,看了她半晌甩開手道:“滾出去。”
徐慧茹撐著桌沿勉勵站直身體,無視屋內的另外一人,端著最後的體面走出去。
翌日,刑部大牢始終沒有柯詔林的訊息傳來,趙渙屹坐立不安的在屋內來回踱步。
護衛匆忙跑進來,語氣急灼:“大人,不好了。”
趙渙屹拔高了聲月質問:“說清楚。”
“柯詔林跟本沒有死,他的妻兒也被人劫走!”
……
正月裡,本該是團圓喜樂的時候,趙府闔府卻壓抑陰沉的令人窒息,一桌人正圍著吃飯,一行帶刀的金吾衛破門而入,為首的男人摘下腰牌,推到趙渙屹的面門前,“趙大人隨我們走一趟吧。”
趙渙屹沒有動,“讓我吃完這頓飯的時間總有。”
金吾衛鐵面,不盡人情道:“趙大人不要讓我們為難。”
趙渙屹嗤笑著屹擱下筷箸,“那讓我與夫人交待幾句總可以。”
徐慧茹跟著趙渙屹走到裡間,趙渙屹垂眸裡著衣袖,“現在不過是審訊,一切還來得及,惠兒,夫妻一體,我若真的出事,你也好過不了。”
徐慧茹沉默聽著,一言不發。
*
寶月瞧出這些日子云意好似有心事,可問她什麼又不說。
就像今日也是,姑娘鎖著眉心都愁苦了有半日,與她說話也是心不在焉,寶月不放心的又問:“姑娘可是覺得有哪裡不舒服?”
雲意眼裡粼粼的眸光侷促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