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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枕頭照臉拍中,唐喆學怪叫一聲,“張牙舞爪”地將自家組長大人仰面撲倒在床。住的是標間,兩張一米二的床,單獨睡一張不怎麼夠折騰。主要是當著文英傑和嶽林的面,他倆不好上來就開大床房,那樣也太明顯了。又不是羅家楠和祈銘,囂張到不管不顧,住他們隔壁實難忍住不敲牆。
然而這間賓館的牆根本不是正經的牆,而是刷白的隔斷,薄厚跟本書差不多,基本不隔音。還好兩人辦事期間,文英傑被嶽林拉著去逛大學城了,說要找找當初唸書時的感覺,不然隊長副隊長這點公開的秘密以後得帶背景音樂了。
“飽餐”一頓,唐喆學還沉浸在餘韻之中,卻見林冬從床上爬起,抓過放在床頭櫃上充電手機。剛才正是激情澎湃之時,微信提示音一直響個不停,搞得林冬頻頻分神。全是秧客麟發來的訊息,按照陳主任給的資訊,他把那些曾經在葉蕙手中買過理財產品的人儘可能都扒了出來。
目前找到的有十三個人,林冬逐一點開相關人員的個人檔案,快速瀏覽。這些人二十年前大多稱得上成功人士,然而世易時移,有的已然落魄,也有鋃鐺入獄的,還有的,生命已經畫上了終止符。十三個人裡只有兩個人稱得上順風順水:一個是當時開發商直屬的物業負責人,湯健,現年五十五歲,於集團總部任職;另一個叫高培生,原明光學院大學城校區教科室主任,現年四十八歲,是一家上市教育集團的行政總裁。
單從手頭現有的線索來看,高培生的嫌疑比較大。他當時在明光學院工作,一定會佩戴校徽,這一點,林冬之前和周副校長談話時已經確認過了,對方的襯衫左胸位置就彆著一枚金燦燦的校徽。祈銘做形態鑑定的時候特意提醒過,那塊壓痕未必是原屍檢記錄上那樣,和死者死因毫無關係。有可能是在死者被殺或者剛死之時壓上去形成的,但那畢竟是照片,如果屍體還在,他倒是可以給出一個準確的判斷。
“如果按祈老師說的那樣,那麼有可能是兇手懊悔自己的行為,抱著死者屍體懺悔時遺留的壓痕。”林冬迴歸工作狀態,唐喆學自然也不能偷懶,儘管他很想抱著對方直接一覺睡到天亮,“人在失控的狀態下難以控制力道,或者過度緊張造成了暫時性的肌痙攣,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也會留下壓痕。”
“那樣的話,死者的手臂和背部同樣會留下淤痕。”林冬否認了他的判斷,“其實我剛剛冒出一個想法,二吉,你躺平。”
“又拿我做實驗?”
唐喆學嘴上不滿,身體還是相當聽話的,讓躺平立馬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