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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正好人光著,林冬想怎麼折騰都行。就看林冬撈起襯衫鋪到他胸口,隨後起身跪了上去,繼而收攏雙手,輕輕釦住他的脖頸,模仿兇手行兇時的畫面。
胸口傳來陣稍微有點尖銳的壓痛,唐喆學皺眉道:“誒,組長,襯衫釦子硌著我了。”
話一出口,他隨即意識到了什麼,撐住林冬的窄腰把人挪開,掀起襯衫,低頭看向胸口——兩枚釦子印清晰可見。原來如此,他頓覺恍然:“兇手用外套矇住了死者的臉,然後跪壓在她身上實施了犯罪,而校徽正好在兇手膝蓋施加壓力的位置上,所以才留下了清晰的壓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