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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頭沉默了一陣,隨後聽祈銘說:“我傾向兇手是一名女性的推測,如果兇手是男性的話,基本不需要跪到死者胸口,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死者身上才能制服對方。”
凝神微思片刻,林冬補充道:“年輕漂亮的女性死於野外,大家的第一反應都是男性所實施的罪行,同時在死者甲縫中提取到了男性DNA,但當時並不知道她賣身給大學的學生,所以先入為主的認為,兇手一定是男性,兇手是女性的話,也可以解釋為什麼死者沒有被性侵了,當時有人認為是兇手不舉,所以才殺害年輕漂亮的女性來填補無法獲得的性滿足感。”
“嗯,剩下的就是你們的工作了,我的活兒幹完了。”
聽祈銘說完沒急著掛電話,林冬反應了一下,堆起笑意:“好的,謝謝祈老師,晚安。”
“晚安。”
等掛了電話,林冬看唐喆學用“那種”眼神瞅自己,不免納悶:“你幹嘛?活見鬼啦?”
“是有點活見鬼。”唐喆學枕臂相視,嘴角勾起玩味的笑意,“我發現你最近對祈老師的態度特別客氣,左一個‘謝謝’右一個‘你辛苦了’,以前可不這樣。”
“以前他沒把我從懸崖邊拖上來,也沒被我打破相。”
提起不久前發生的事情,林冬稍感內疚。說實在的,那天要不是祈銘,他早已變成崖底的一具屍體,而根據林木的茂密程度推測,保不齊遺骸到現在都沒找到。不過經過這件事他終於乖乖去看心理醫生了,重新撕開胸口不願面對的陳年舊痾,放出裡面積鬱已久的膿血。
老實說,感覺不錯,雖然傾訴過去無法改變過去,但晚上睡覺時驚醒的頻率確實變低了。
“嗯,你那天下手確實夠狠,楠哥差點把我吃了。”
唐喆學也是心有餘悸。一是後怕林冬被催眠至差點自殺的地步,二是羅家楠瞅見祈銘被打的跟《魯提轄拳打鎮關西》裡描述的那樣,好險拿他祭了山神爺。虧他腦子機靈,背起祈銘就往山下跑,羅家楠才勉為其難地把這頓暴揍給他掛上。話說回來,這下欠那兩口子的更多了。以前只是自家大舅哥欠的債,現在又加上自己老婆欠的,他唐喆學這輩子作牛作馬都還不清了。
看林冬開始往身上套衣服,他問:“要叫嶽林和英傑他們過來討論下案情不?”
“明早吃飯時再說,我先理一下思路。”
林冬也只是套了件襯衣,然後坐到桌邊開啟膝上型電腦,回顧案件資料。現在有證據指向兇手為女性,那麼之前看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