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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可能有些地方疏忽了,重新複習一遍,看有沒有突破口可找。
唐喆學看了眼手機,勸道:“十一點了,先睡吧,早起再看。”
“沒事,我不困,你先睡吧。”
“你不陪著我,我睡不著。”
稍稍側頭,林冬用“你夠了啊”的眼神斜楞著他——又不是吃奶的孩子,還得要人陪著睡,再說一張單人床擠倆大老爺們,半夜誰去地上?
實際上唐喆學就是藉機耍個賴,眼見陰謀破產,老老實實閉眼睡覺。沒法跟林冬比,一熬一通宵,睡個把小時起來還能精神抖擻的。要不人家是學霸呢,別人的一天是二十四小時,林冬?能過出三十六小時的節奏。
早晨五點半,唐喆學被生物鐘叫醒。側頭看向旁邊的單人床,見林冬正安穩地睡著,他躡手躡腳爬起來洗漱,完後去隔壁把嶽林拎起來晨跑。文英傑就不叫了,那孩子踏踏實實活著都不容易。
到大學城門口再折返回賓館,一口氣跑了七公里,給嶽林累的,呼哧帶喘。雖然他也經常晨跑,但一般都是三公里以內的事,主打一個追逃犯能比對方多堅持一米就算勝利。其實懸案組一般不跟嫌疑人追跑打鬧,有潛逃十幾二十年的那些個嫌疑人,頭髮都白了,甚至有的都拄上拐了,你讓他跑他也跑不動啊。
但嶽林偶爾會被重案借調,那地方不光屍體新鮮,嫌疑人也新鮮。跟剛網上來的海鮮似的,活蹦亂跳,一個不留神“嗖”的竄出去十好幾米遠。擱羅家楠的話來說就是“最特麼恨這號的,跑又跑不過,還非他媽來這麼一出”。所以他得練,不然追嫌犯時連號稱“重案小白臉”的歐健都跑不過,可太丟自家領導們的臉了。
上樓衝完澡,唐喆學把林冬叫起來下樓吃早飯。賓館條件一般,沒餐廳,得出去吃。四個人選了家沙縣小吃,正好坐一桌,林冬本想趁著早晨人少時溝通下昨晚的發現,結果剛坐下就看吃早餐的人接連不斷的湧入,只好吃完回屋開小會。
吃完飯回屋開會,文英傑聽林冬說現在目標嫌疑人的方向轉向女性了,問:“那之前從陳主任那拿到的人員名單,還查不查?”
“查。”林冬篤定道,“也許是這些人的妻子、女友發現丈夫或者男友和死者有不正當關係,對死者實施打擊報復所犯案件。”
文英傑認同點頭。不管是懸案還是現案,只要鎖對了作案動機,這案子就算破一半了。根據現場勘驗,確實有打鬥的痕跡,但死者周圍都是倒伏的農作物,案發之後又下過一場雨,導致痕檢未提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