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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像耗子見了貓,拔腿就跑,可它依舊選擇出現在你的照片裡,讓你隨時看它的動態,看來後臺很硬啊。”
柚子的目光落在那掛在牆壁上的巨型畫作,蚜蟲還是那隻蚜蟲,沒變化。但在她的相機裡,那張照片裡的蚜蟲被揍得渾身都發腫,兩根觸角還在。
樓梯口那有輕微腳步聲傳來,那人走得很慢,像每走一步就很痛苦。
柚子不會辨別氣息,但直覺告訴了她這是誰,“那個病秧子吧。”
薛起笑笑,低聲,“戰術性防禦。”
“收到。”
樓梯口那人沒露面,但還是用鼻子輕輕哼了哼,像是聽見他們說的話了。
似乎走了半個世紀,羅非終於走上來了,柚子長長鬆了一口氣,他要是再不上來,她都要睡著了。
羅非看見兩人,說,“兩位怎麼不下去吃飯跳舞?”
“吃飽了。”柚子說,“羅秘書怎麼上來了?”
“照顧好每位賓客是我的職責。”羅非看著下面,說,“這裡發生了命案,近在咫尺,但他們還是很快樂,人啊……只顧自己快活。”
柚子看他一眼,不知道是真感慨還是假感慨。
“人活著,從來都是為自己,有難在前,妻女都可以拋棄。”
扯遠了吧?柚子說,“我問過白老闆,為什麼他會邀請我來這個宴會,指定我做這次酒莊的採訪記者,他說名單都是羅秘書安排的,所以這件事我該問羅秘書?”
羅非緩緩抬眼看著她,太過空洞凹陷的眼神,看得柚子渾身不自在。
“因為薛小姐,很符合我們這次的十個主題……之一。”
薛起問,“什麼主題?”
羅非一笑,“這次的主題是秘密,不能透露給你們,尤其是像薛小姐這樣的記者。”他說,“我還要下去招待其他賓客,就不打擾兩位了。”
等他走了,柚子說,“這人是特地上來說兩句莫名其妙的話的?”
“原來做秘書這麼閒,早知道我不要做助理了。”
“……你做助理也很閒。”
“好像也是。”薛起高興了,又說,“警察還沒來?”
“按時間來說應該到了的。”柚子說,“陳近西也沒來。”
“嗯。”薛起眉頭微擰,警察沒來還能說是時間問題,但以他對陳近西的瞭解,就不能單單按照時間來說了。
能讓他這種急性子的人不能按時到的,大概只有一個解釋,他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