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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泠歌點點頭:“阿思墜崖後,我哀慟憤怒,世家的特權幾乎被我剝奪殆盡,但是當時段瀾、秦甌和鄭左丞已經殞命,我並未過多追究。但是我不追究不代表段溪不追究,在我離開之後,段溪必定傷心痛恨,他們。段瀾是皇族無可追究,秦甌背後勢力單薄,唯獨鄭左丞的鄭家,是一個大世家。”
“照現在的情況看來,段溪一定是褫奪了鄭家的姓氏,全家入罪。這樣的罪人之家,世世代代,唯一脫罪的方式就是建立軍功。照這樣看來,南滇國曾經把疆域擴大到今天的京都。現在發現的將軍墓很可能就是帶兵的將軍,而其墓註明是南滇國上將軍,卻只寫官職不寫姓氏,只有可能是被奪了姓氏的鄭氏一族。
“當然如果要完全確定,我需要更多的史料和實物證據。只不過鄭家在南滇國世代掌管軍權,他們想脫罪,世代從軍開qiáng拓土,這種推測是有可能的。”段泠歌說得氣定神閒。
但是周圍一圈人聽得瞠目結舌,下巴都快要掉了。水柳說:“這哪裡還需要證據啊,我覺得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是鐵證。聽段姐姐講歷史簡直了,有一種未卜先知的慡感!”
“段教授真的這麼認為?!那個墓就是我祖先的墓!我就知道你是那個能研究出歷史的人。”
這時響起了一個年輕的女聲。藍嵐領了一個人走進來,走到段泠歌身邊說:“段小姐,這位鄭啟琳小姐說是你和夏小姐的舊識。她說,她有城郊墓葬的第一手史料,讓我一定帶她進來。”
“你是鄭家的後人?”段泠歌仔細瞧了一眼鄭啟琳。
鄭啟琳說:“我們家族的歷史在京都已經好幾百年了,按說稱之為世世代代是京都人也不為過,但是我們家一直流傳個說法,我們是異鄉人,我們的祖宗和我們的根,都在南邊。這次發現的墓,讓我們全家都很震驚,因為墓裡面出現的章紋,和我們家祖傳的家徽簡直一模一樣。”
“我們因此都猜測,京都城郊的古墓,第一個來到京都的先人留下的。無奈裡面沒有姓氏,也沒有來歷資訊,我們都明白,這代表了我們的祖先身上有很特別的變故。更無奈的是段教授兩個月沒出現,南滇國和古墓的研究工作幾乎都停擺了,我也是多方打探,才厚著臉皮前來,我們家族一致決定,把家族裡留下的史料贈與段教授,希望你能還原那段歷史。”
虞言卿攤手說:“這敢情巧了,說客一個接一個的來,都湊在一起了。”
言下之意她就是說客。
虞言卿嘆氣笑著,對段泠歌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