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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知道我和你熟。我倆現在名義上都是京都大學的教授,現在京都大學申請落地一個古南滇國文明史學研究院,想請你去主持,你去不去?”
段泠歌淺淺一笑,輕柔優雅的聲音卻說著不留餘地的拒絕:“不去。”
“喂!妹子好不給我面子,”虞言卿笑嗔:“那我說,為了這個古墓的事情,連柿長都驚動了,找人來傳話,讓我請你出山,你去不去。”
“不去。”段泠歌動作嫻雅地為眾人倒茶,氣定神閒的,才不管你柿長是什麼來頭。
如果說一開始夏旅思很奇怪段泠歌突然不再出門了,後來段泠歌在莊園裡大興土木似乎專注在這件事,連帶著她也隨著段泠歌的計劃忙碌起來。如果說到這裡,夏旅思還會以為段泠歌只是單純地突然想辦這件事而已。
但是現在,面對著千年前在她和段泠歌離開之後發生的謎題,又面對虞言卿如此正式地來託人情,但是段泠歌都不為所動,一口拒絕。夏旅思就知道了,不太對勁。
段泠歌明明那麼在意千年前的人和事,明明喜歡明明樂於去還原故國曆史讓現代的人能瞭解千年前的文明與風俗,可是她現在卻完全躲避了。夏旅思心裡突然明白了什麼,於是她心裡一疼,她覺得段泠歌不是不願意去做了,而是在壓抑自己。
夏旅思牽起段泠歌的手,輕聲對她說:“泠歌,你來一下,我有話跟你說。”
眾人繼續留下喝茶,段泠歌和夏旅思則相攜坐到了水榭露臺外的涼傘下面去了。夏旅思突然意識到,這兩個月段泠歌是刻意推掉了一切活動,把自己困在家裡。
“泠歌……你為什麼這麼做?你突然就不參與那些事了,也不出門,你——”夏旅思苦著臉。
段泠歌淺淺笑,不以為意,只是摸了摸夏旅思的臉說:“之前突然發現南滇國的歷史隨著我帶入這裡,既驚喜又親切。正巧我可以一臂之力助人解除誤會,理解故國曆史。我想我可實現自己的價值,做有興趣的東西。但是阿思說得對,後來被繞進去了,未免本末倒置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