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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離奇。
看多了,可能還會變蠢。
李羨魚羽睫輕扇了扇,好奇道:“那你為什麼還願意看它們?”
她想了想,彎眉笑起來:“我想起來了,有些男子也會讀、寫這樣的書。以便教導他們的妻子與女兒。臨淵,你也是這樣想的嗎?”
可這女四書裡的規矩實在是太多,太嚴苛了。
要是有這樣一位精通女四書的丈夫亦或是父親,也太過艱難了些。
李羨魚想到這,忍不住小聲道:“那你未來的妻子與女兒好像有點可憐……”
臨淵窒住。
他放下手中的錦冊看向李羨魚,薄唇緊抿,劍眉蹙起:“公主的課業可還想要?”
“要、要的。”
李羨魚心虛應聲。
她生怕臨淵反悔,便立時將自己挪到長案的另一邊,乖乖地收了聲,看竹瓷新買來的話本子去了。
*
日子像翻書似地過去幾頁。
當李羨魚足踝上的崴傷徹底好全的時候,臨淵也終是將嬤嬤們佈置下的課業做完。
“公主要的課業。”
少年自樑上而下,將幾張寫滿了字的宣紙遞與她。
“臨淵,你真的一人做完了?”
李羨魚訝然,略有些不可置信,忙將宣紙接過來,垂眼細細看去。
稍頃,她遲疑著道:“好像、好像有些……”
她說不上來。
只覺得似乎有好幾題的解法都有些奇怪,但是卻也不能說錯,只能說,與她,與竹瓷她們會寫的答案都不大一樣。
臨淵簡短地問:“可能用?”
李羨魚忖了忖,輕點了點頭。
既然沒錯,那便是能用。
況且嬤嬤們隨時會來,她也來不及再去做一份全新的課業出來。
於是她在長案後坐下,彎眉對臨淵道:“能用,我跟著謄寫一份便好。”
她說著,便提筆落墨。
謄寫的過程無甚趣味,李羨魚寫著寫著,心思便被臨淵的字吸引了過去。
少年的字寫得極好,顏筋柳骨,風骨峭峻。
看著,像是師從大家。
李羨魚彎起杏眼,正想誇讚一聲,筆勢卻停住。
等等——
師從大家?
李羨魚訝然抬眸,望向立在她長案前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