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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方面的訓練,所以能快準狠地指出S樂團裡的人所有的失誤,耳朵靈敏到甚至S樂團的人被冠上魔鬼名頭。他聽狗卷荊之前的鋼琴也是,裡面不能說充滿了分析和理論,但狗卷荊對自己每一首曲子都必定有過思考,這裡怎麼彈,那裡怎麼處理,技術難點怎麼過,每一個點都必定思考過。
這也不罕見。
現在的人彈琴,很多時候不是沒有想過這些,而是想得太多了。越是好的音樂版本越多人分析模擬,所謂學我者生像我者死,放在古典音樂界裡也是同樣的道理。狗卷荊之所以新穎,是因為他每種處理方法都是自己考慮的,他的音樂處理方式有明顯受到浪漫社的影響,卻是一種音樂精神上的傳承而非具體的相似。
相反,像野田妹這種才少見。而千秋覺得野田妹純粹是不想練習不想動腦!
但這一次的K.448,千秋真一很難形容。
他有點上頭,像是被浪打頭,暈乎乎的。
它不是完美的,有點隨性,演奏的整體感覺不完整,框架有點拉偏了……這些分析習慣性地在千秋真一的腦子裡轉,而他的注意力卻被更巨大的光源吸引,根本沒有在意這些問題。
所謂的人文作品,無論是文學美術還是音樂,打動人的核心是什麼?
是情感的傳遞。
透過各種各樣的形式傳遞出來的情感。
狗卷荊或許這一刻什麼都沒想,他只是放任自己在曲子裡徜徉,但是作為旁聽者,千秋真一卻能聽到很多資訊。
漸漸地,他收拾的動作全都停了下來,戴著清潔用的手套背靠和野田妹公寓相鄰的牆壁上,閉上雙眼。
隔壁的千秋真一被浪打暈了,直面狗卷荊音樂的野田惠卻罕見地陷入了茫然。
女孩子沒有了剛才的興奮和激動,恍惚間好像見到了小時候最怕的那間音樂教室,裡面有她最怕的、會罵人和打小孩的音樂老師,和性格尖酸好強的同學,全都是野田妹記憶中最想逃避的東西。
可是……
不一樣的。
小荊的音樂沒有給野田妹帶來那種苛刻的窒息感,五線譜也不會從白紙飄出來勒住她的脖子,反而讓野田妹看到了《毛佳毛佳曲》。
她花了一年多時間創作的曲子,描述森林裡的小動物們日常生活的快樂曲子。
莫扎特也可以這樣的嗎?
古典音樂可以這樣的嗎?
平安就沒有兩個人類想的那麼多,貓貓只是純粹很捧場地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