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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註定要面臨數不清的惡意和無孔不入的刺殺。辨識毒素也就成為了一項基礎課程。
敖梧拿出一張娟布,捻起皮毛上的藍色。湊近鼻尖仔細嗅聞——是夢魂蝶淬出的毒素。夢魂蝶棲息於南夏,並不罕見。但是這樣的夢魂蝶毒液一滴,就需要提取成千上萬只夢魂蝶的蝶粉反覆淬鍊,造價極其昂貴,不是一般身份能夠拿出來的。
這種毒液一般不會單獨攜帶,而是塗抹在利器上,再刺入目標的要害,就可以在極短的時間悄無聲息地帶走別人的性命。
這麼說來,有人昨晚,帶著淬毒的武器,成功潛入他的帳篷,並短暫的停留過。
敖梧把敖鏡喚進帳篷,開門見山地問:“這帳篷昨晚有誰來過嗎?”
敖鏡:“沒,昨晚很平靜,就您帶著杭十七回帳篷沒多久,他出來過一趟,他那會情緒似乎有些不太對,和我聊了兩句,又自己回去。之後就沒人來過了。”
“也就是說,昨夜,如果有人刺殺我,這個人只可能是杭十七。”敖梧對敖鏡是充分信任的。這樣說來,昨晚只有自己和杭十七在帳篷。敖梧想起,杭十七在來北境之前,似乎的確是在南夏生活過一段時間。
“昨晚有人刺殺您?”敖鏡心頭揪緊,猛地抬起頭來,手按在膝蓋上:“是屬下失職,老大您有沒有受傷?”
敖梧在醉月以後的狀態敖鏡是見過的,幾乎算得上全無防備,如果真的有人繞過了自己的守衛潛入帳篷,敖梧可以說得上是任人宰割。
“他沒有動手。只在我在床腳發現了一點斷魂蝶的毒液。”敖梧說著,餘光卻瞥向仍在被窩裡熟睡的杭十七。
“斷魂蝶!”敖鏡倒抽一口冷氣,同時不由自主地後怕起來。幸好是沒動手。不然老大要真是出了事,他萬死難贖。可對方為什麼都走到床邊了卻沒動手呢?敖鏡目光不由自主地飄向杭十七,總不會是他把毒帶進來惡作劇吧?可他那一窮二白的樣子,到哪弄這麼昂貴的毒素惡作劇呢?
即使到了這會兒,敖鏡也沒有懷疑杭十七真的會對老大不利。他那副沒心沒肺的樣子,絕不是一個受過訓練的刺客會有的,就算是演戲,也很難偽裝到這種程度。
不過所有證據都指向杭十七,敖鏡自然不能太過懈怠:“屬下會仔細審問,調查清楚的。”
“不必,這件事,你當做不知道。”敖梧說。
敖鏡著急起來:“可不查清楚始終是個隱患,萬一下回……”
“我就是要等下回。”敖梧打斷了他:“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