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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劃就成功了一大步,他就是繭鼠一族的功臣,在和師兄弟們爭奪繼承人的位置上,又多了幾分勝算。
既然要做任務,當然要儘可能萬無一失,書錦仔細考慮一番,說道:“只是月華城規矩森嚴,就算我扮做走商,混進城裡,也很難接近北境狼王。”
老者拿出一枚月牙形狀的玉符:“你放心,你是我的學生,我不會讓你冒險。你拿著這枚信物,到霜狼一族長老堂,自然有人接應你。”
書錦結果手裡的月牙玉牌,訝異道:“是霜狼一族長老堂的人?他們七王族的獸人不是一向都自視甚高嗎?怎麼會和我們合作?”
老者:“傻孩子,人心皆有私慾。就算是王族之人,也並非人人都擁護王族的統治。多得是身不由己,求而不得,想要毀了它的人在。”
書錦猶豫著:“可此人畢竟是霜狼一族,可信嗎?”
老者搖頭:“連自己的族人都能出賣,這樣的人自然不可信。我們和他不過是互相利用罷了,等他沒有利用價值了,你就順手將人處理乾淨,別留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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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梧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清晨。醉月的第二天,並不會有喝酒一樣宿醉的頭痛,反而會因為高質量睡眠,而神清氣爽。
敖梧起身時,手指抓到一個毛茸茸的物什。
扭過頭,看見杭十七面朝自己的方向盤成一小團,自己抓到的,正是他的尾巴。
被揪住尾巴的杭十七並沒有醒,翻個身把尾巴往懷裡一卷,不滿地咂了咂嘴巴。
他昨晚耗盡了精力,這會兒正困得厲害。
杭十七本是背對著敖梧,這一翻身,便將正臉轉露出來。
他嘴唇紅腫,上面隱約可見的咬.痕,衣服胡亂丟在地上,身上未著寸縷。
敖梧看得呼吸一窒,僵硬著動作扯開被子蓋到杭十七身上,努力回憶昨晚的情況,他記得自己把杭十七帶回房間,兩人似乎聊了幾句,內容他記不清了,只記得自己最後似乎是要睡覺的……
記憶的碎片在敖梧腦海裡浮現敖梧想起自己昨天睡前似乎吻了杭十七,不是那種淺嘗輒止的吻,而是那種貪婪地,霸道地,想把人拆吃入腹一樣的吻。
敖梧下意識地伸手摸了摸嘴唇,那種唇間柔軟的觸感和縈繞的甜香氣味,似乎還能回憶起來。像他證明,他記起的這些並不是一場虛無縹緲的夢。
敖梧穿上衣服準備下床,忽地瞥見床腳的皮子上沾著一點藍色熒光。立刻警覺起來。
身居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