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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飛就跟哄孩子似的,拍著易興邦的背,叫他“喝,多喝點”。
特殊的安慰方式,看得律風一愣一愣的。
他問:“需不需要送易工回去休息?”
“不用不用。”瞿飛擺著手,“讓他好好發洩一下,這人什麼事都憋在心裡,累得慌。”
發洩確實能夠減緩心中壓力。
可律風看著易興邦一邊流淚,一邊喝酒的樣子著實令人擔心。
然而,瞿飛一點兒也不擔心。
他說:“別看他這樣,其實喝酒斷片兒。睡一覺起來,他肯定什麼都不記得了。”
學長就是學長,平時不怎麼靠譜,判斷一下自家學弟狀態輕輕鬆鬆。
他們晚上鬧到一點多鐘,瞿飛把人背起來就往宿舍走。
第二天一早,律風走進工地食堂,就見瞿飛捏著饅頭沒精打采吃早飯。
而易興邦仍是穿得端端正正的工作服,手邊放著安全帽。
他慢條斯理地喝粥,見了律風還笑著打招呼,一點兒昨晚的失態、抱著酒瓶乾嚎的樣子都沒有,甚至瞿飛比他更像那個宿醉得哭嚎的人。
易興邦好像真的不記得自己邊喝酒邊哭訴“橋沒了”的事情,還認真跟律風討論,今天天氣不錯,據說沒大風,跨海大橋改設計圖後的工程一定能夠順利。
但是律風記得——
他說,那是中國自己的橋。
菲律賓的紛飛戰火,透過新聞聯播都能感受到殘酷與無情。
從瀑帕大橋所在的地區開始的進攻,居然順著平坦通途,藉由先進的軍備,突破了菲軍防線。
勢如破竹的戰事,好像一場近在咫尺的權利交割。
律風天天看新聞,連陌生國度總統、軍方各類人士的名字都聽耳熟了,卻始終猜不到這場戰事的結局。
如果菲律賓像中國一樣血性,那麼菲方絕對不會輕易饒過這群恐怖組織。
如果菲律賓像中國一樣強大,那麼這場戰役更不可能拖拖拉拉讓人笑話。
他皺著眉點開中國新聞網的前線報道,還沒仔細端詳內容,就響起輕輕的敲門聲。
殷以喬站在酒店臥房門前,笑著看他。
“你在看什麼,這麼投入?”
“菲律賓。”律風將膝上型電腦挪過去一點兒,殷以喬走進來就能見到螢幕上陌生的前線新聞。
瀑帕大橋成為了恐怖組織的根據地,能夠成為中菲國際通道的橋樑,地理位置必定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