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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百姓,抱怨的菲律賓傲慢官員,滿是真情實意。
瞿飛安慰他,“你放心,國家做國際通道的規劃都有各種備選方案。菲律賓打仗嘛我們就從馬六甲過,你就當備選的進出口路線廢棄了唄。”
易興邦愣愣看他,“你這麼說,我更難過了。”
“難過個屁!”
瞿飛貼心學長人設崩塌,抄起一瓶啤酒馬上開瓶,跟易興邦的酒杯撞得清脆。
“喝!”
律風在國內跟了兩座大橋建設,總會感慨:幸好自己沒在國內讀大學。
否則,他肯定也免不了跟瞿飛、易興邦一樣,養成借酒消愁的習慣。
國內建築工地全憑酒量交流感情。
律風這一喝就醉,瘋狂上頭的體質,也就偶爾湊個熱鬧。
可現在,他完全沒必要出聲。
瞿飛撈著酒瓶,佔據了晚餐主場。
“下次我陪你去菲律賓,什麼瀑帕橋、庫坎橋,哥都給你守得好好的,再來搶橋老子就炸了他們!”
易興邦打了個酒嗝,小聲反駁,“他們有坦克呢。”
瞿飛絲毫不虛,吹起牛來比誰都狠,“坦克怎麼了?咱們炸坦克是祖傳的手藝,炸特麼的!誰敢動老子的橋!”
他氣勢如虹,吼得格外大聲。
要是在戰場上,這麼一聲吼足夠振作士氣。
然而,他面對的不是等待衝鋒計程車兵,而是喝得頭暈腦脹的易興邦。
面板黝黑的易興邦,手掌攥緊酒杯,喉結上下翻騰,最終沒能說出什麼附和、捧場的話。
竟流下淺淺眼淚,手掌胡亂去抹,發出低低嗚咽。
律風還沒能做出反應,瞿飛放下酒瓶嘆息一聲。
他聲音格外溫柔,終於有了可靠學長的模樣,“哭包,怎麼當總工了還這麼多愁善感。”
“我不是總工了!”
哭得更兇了。
律風算是見證了酒這個東西有多可怕。
這麼一位認真嚴肅的年輕總工,竟然會抓著瞿飛嗷嗷哭,聲音雖然不大,但是格外傷心。
周圍坐在棚子裡一起吃宵夜的人,一邊聊一邊看過來。
在夜晚海邊的路邊餐館,這樣的狀態熟悉得令所有陌生人露出包容和理解的視線。
易興邦嗚嗚嗚地說:“飛哥,我肯定沒機會回去建橋了,我的瀑帕就差最後驗收,庫坎的建築材料都調好運送時間了,可我橋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