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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精神奕奕,完全在車上睡夠了,一點兒也不像加班熬夜愛好者。
週五一見他們這個樣子,淳樸的笑出了一口白牙。
“你還行吧,但是他們兩個……能不能上得去烏雀山啊。”
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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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準備上山的時候,律風才明白他這話的意思。
週五一的越野車沒法順著盤山公路直接駛向目的地,橋樑設計方案選擇的地點,得靠腳走。
哪怕是夏季,烏雀山的氣溫也遠低於今澄市。
四個人穿著防寒服,仍能感受到高海拔帶來的冰涼寒意。
週五一揹著測量儀器、拿著導航走在前面。
律風幫他分擔了三腳架和測量桿,一淺一深地踩在溼潤的黃泥地裡,慢慢往山上去。
他不是第一次徒步登山。
過去在C.E實習,經常會跟著殷以喬一起,去看看著名的深山建築。
無論走得多麼遠,路途多麼疲憊,那些熱衷在深山建造的藝術品,瞬間就能治癒律風因登山變得頹然的精神。
而殷以喬永遠都能在他驚豔的視線裡,娓娓道來屬於它們的傳奇。
此時,律風踩著相似的溼潤泥土,心懷強烈的期待,卻完全沒有當年的愜意。
因為,一路上都是錢旭陽抱怨式的問詢,像極了陰魂不散的噪音。
錢旭陽:“周哥,以前我們院的人來都走這條路?”
錢旭陽:“不可能吧,這路這麼難爬,那群人能走得下來?”
錢旭陽:“啊?你說什麼方案一?這只是其中一個方案的上山路?”
一路上都是錢旭陽抱怨式詢問。
後來……
他根本沒力氣說話,完全喘著粗氣隨地坐下,強烈要求休息。
律風雖然累,但是不至於累成錢旭陽這樣。
他遠眺前面的山路,看起來林木稀疏,馬上就能到山頂了。
律風問道:“還有多遠?”
週五一拿著GPS,指了指前面的木樁,“順著這條道再走幾步,沿途都打了木樁,要不了幾分鐘就到了。”
說完,他看向錢旭陽,顯然希望這位虛弱先生能夠一鼓作氣。
“我不走了!我要休息!”錢旭陽連抗議的聲音都很柔弱,他連連擺手,“週五一騙了我好幾十個‘幾分鐘’了,我不信!”
剛才還是周哥,現在直呼其名。
完全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