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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的年齡、喜好了。”
“哈哈!”律風毫不客氣,“我們肯定有代溝!”
“嗯?”殷以喬微眯著眼,看他還沒喝酒就說醉話的師弟,“我怎麼不知道我們有代溝。”
律風正想舉幾個歌名讓師兄認清現實。
忽然,端著酒的專案經理大步走過來,開口就是——
“來來來,律工,我敬你一杯!”
他話音剛落,周圍全是工作人員的笑聲。
“來了,羅總又來躲酒了。”
“老羅你好賴哦!每次到你,你都跑!”
專案經理轉頭就抗議,“什麼賴?我這叫尊敬!除了高總工,今晚這裡律工功勞最大,來!我敬你!”
說完,碗往律風手上一塞,視線真誠熱切。
躲酒就躲酒,居然還要把律風架在高位用火烤。
周圍都是工作人員的笑聲,他們每一個都比律風年紀大、經驗多,看向律風的視線充滿善意,就想看他怎麼喝酒怎麼唱歌!
律風喝不慣他們的酒,但還是皺著眉一口悶了。
入喉什麼味道他完全沒嚐到,整個人從脖子到耳朵熱得炸開,最後一絲寒冷都被酒味衝散。
喝酒暖身不是戲言。
然而,專案經理跳出了祝酒局,成為了勸酒的工具人。
他在周圍的歡呼裡,大聲吼道:“好!律工唱一個!”
律風的頭都暈了,還得唱一個。
手上已空的酒碗,在專案經理的熱情裡滿上。
律風神志不清的看向殷以喬,輕輕細聲地唱了起來,“Should auld acquaintance be forgot……”
他以為自己聲音很輕,周圍的人卻聽得清清楚楚。
單詞雖然陌生,但是音樂的旋律全球統一。
“這個歌好耳熟啊。”
“一下想不起來叫什麼,但是確實耳熟。”
他們低聲議論,還能跟著輕哼出後面的音調。
然而,律風只唱了兩句,便戛然而止,將碗遞給了師兄。
這恐怕是全場最溫柔最短暫的祝酒歌。
殷以喬接過酒碗,盯著律風染紅的眼角,一時之間分不清那是酒意上湧還是篝火氤氳。
他記得,律風給他唱過這首歌。
在英國獨立建築學院歷史悠久的舞臺上,律風穿著乾淨簡潔的白襯衫黑馬甲,站在合唱團裡,盯著他完整的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