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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你啊傻子!”龔越敲了下他的腦袋,咧開嘴笑了。
兩朵紅暈在景勳臉頰上綻放,他懊惱極了,三兩下把這個調戲自己的登徒子推到門外,果斷的落了鎖。
早上五點多鐘景勳就醒了,匆匆洗漱了一下,先提著籃子到院裡挑揀插花的材料。龔越給的瓶子是特別耐看的橘紅色,底色濃郁,內裡的花就不能太扎眼,同時還要有層次感,才能突出重點,耐人尋味。
最後選了廣玉蘭,為了突出筋骨感,挑了三朵帶粗枝的,景勳按照心裡的構圖擺出想要的造型,又用一些剛發嫩芽的枝幹做點綴,最後的成品十分令人滿意,簡單素雅,
符合藝術家的氣質,又特別有種渾厚紮實的底蘊。
龔越晨跑完直接買了早餐回來,輕車熟路的從儲物櫃裡取出碗筷,囑咐景勳先吃,自己回去洗個澡就來。
景勳忙了一早上屬實餓了,見正好有他最愛的米粉,頓時食慾大增。等龔越再次出現,景勳已經餵飽了肚子洗了碗。龔越抓起剩下的小籠包塞進嘴裡,翹著二郎腿等著他的咖啡。
很快咖啡上了桌,景勳放下杯子又飛快離開,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大作拿了出來。
“怎麼樣?有需要調整的地方嗎?”他想徵求一下旁觀者的意見。
“挺好,我不太懂,就覺得挺好看。”龔越心想你還真是找了個好參謀,面前就算擺盆草恐怕我也會拍手叫好。
景勳則稍稍放下心來,考慮到老人家的作息習慣,兩人便早早出發了。
朱老住的四合院是祖上留下來的,位置比較偏,前些年這一片被列為了古蹟保護區,本想開發成景點,後來考慮到文物保護就擱置了。這裡離市區有段距離,人口密度也不大,倒是和朱承鶴仙風道骨的風格很相配。
景勳手裡捧著花瓶,有點忐忑的跟著龔越進了院子。繞過影壁,院裡綠樹繁花春意盎然,更顯得景勳懷裡這一抹刻意粉飾過的顏色失了靈氣,於是景勳就更加緊張了。
院子中央擺著一張臺案,一位老人正戴著手套低頭研究臺案上的卷軸。旁邊還站著三四個年輕人,其中最大的看起來也不過二十出頭。
“師兄?!”站在最外圍的一個低個子女孩見到龔越,興奮的叫了起來。
這一聲跟集合號似的,眾人紛紛離開桌案,呼啦啦把龔越圍了個結結實實。
“師兄你什麼時候回來的?這次能待多久?”
“我前幾天去你蓋的那座博物館參觀,簡直帥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