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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誰?你朋友嗎?”
“......”
朱承鶴忽然重重的咳嗽了一聲,聒噪的聲音立刻消失,剛還蹦躂的歡快的幾人迅速低眉順眼的歸了位。
朱承鶴抬頭瞪了龔越一眼,龔越忍俊不禁,大大方方的拉著景勳走了過去。
“您老人家又淘到了什麼寶貝?”龔越湊到臺案前,見是一副戲遊爭渡圖,看筆風像是宋朝的。
“朱老您好。”景勳見龔越先沒給他引薦,自己這麼幹站著未免有失禮數,於是主動鞠躬打了聲招呼。
朱承鶴輕描淡寫的看了他一眼,先是嗯了一聲,掃到他懷裡的瓶子,扶了扶鼻樑上的眼鏡,龔越心領神會,立刻從景勳懷裡拿過瓶花雙手奉上:“這是景勳給您準備的禮物,一早起來就擺弄了半天呢,你看這玉蘭多漂亮!”
朱承鶴接過瓶子,不理會龔越的瞎扯,仔細的端詳起來,片刻之後意有所指的開了口:“不錯,你倒是上心。”
“可不是麼,玉蘭現剪的,您看這造型多別緻!”
景勳鬆了好大的一口氣,幸好朱老沒嫌棄,這是覺得自己的花插的還能入眼?總算禮物沒選錯。
朱承鶴沒戳破龔越混淆視聽的那點小心思,倒是又仔細打量了景勳幾眼,模樣是挺周正,除此之外乍一看倒也沒什麼稀奇,居然能讓這小子動了凡心,捨得下這麼大本錢?
朱承鶴看上的自然不是景勳錦上添花的那一點點綴,他承認花插的是有那麼點意思,但和花瓶的價值相比,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南紅瑪瑙滿肉柿子紅,不用手摸都能感受到滿溢的膠質感,一看就是絕品,這種成色,有價無市都不為過。以朱承鶴對龔越的瞭解,該是他壓箱底的寶貝之一。
“裡面坐吧。”朱承鶴自然不能白收這麼重的一份禮,招呼著徒弟收好案臺上的畫,捧著花瓶率先進了屋。
“怎麼樣?我主意正吧?就說師傅會喜歡這個。”龔越衝著景勳眨眨眼,景勳背過眾人衝著他作了個揖,心裡的緊張感消除了不少。
“這幾個都是師傅近年收的徒弟,凌江最出色,開了好幾次個展了,他的畫市價在單幅兩百萬左右。”龔越指著被朱承鶴吩咐泡茶的小師弟說。
景勳仔細的聽著,有點自慚形穢。
“不用想太多,也有炒作的水分,今天你出了這個門,掛著朱承鶴徒弟的名頭,你那些畫估計也能賣個十萬八萬。”龔越毫無愧色的開始給小師弟身上潑髒水。景勳的沮喪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