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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肉。
陳其年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了轉,忽然問:“真沒想到過嗎?”
遊北:“嗯?”
“真沒想過,我會喜歡你?”陳其年的笑眼裡有著令遊北越來越熟悉的狡黠的色彩,一般情況下,這就代表著陳其年又要開始挖坑了。
但是看破了又有什麼意義呢,說得好像知道前面被陳其年挖了坑,就不會往裡面跳了一樣……
就算前面是萬丈懸崖,陳其年讓他跳,他也二話不說就會跳,連為什麼都不會問。
“沒有。”遊北說。
陳其年才不相信:“你最多就是不敢相信,但腦補也沒有腦補過嗎?”
遊北梗著脖子,堅持道:“沒有。”
陳其年將聲音壓得更低,湊近些,神秘地問:“那你每次夢到我的時候,情節都是你強迫的我嗎?我就沒有一次是主動的嗎?”
遊北:“……”
若現在讓遊北迴答一件他後悔終生的事情,他必然是回答:我就不該告訴陳其年,我以前總夢到他的事。
我的腦子是壞掉了才會主動說出這種事情的啊!遊北沉痛地想。
這又是另一個故事了,總之當時的氛圍過於使人神志不清,所以遊北就神志不清地說了些胡話,導致他和陳其年最終神志不清地幹了些胡事。
那之後的好幾天,陳其年看他的眼神都不太對勁。
雖然陳其年拒不承認。
唉。
後悔,就是非常後悔。
陳其年見遊北不說話了,還躲避自己的目光,便催他:“說啊。”
遊北悶聲道:“不說。”
“你臉紅了,哈哈哈哈!”陳其年慘無人道地嘲笑他。
遊北忍無可忍:“你耳朵,都紅了!”
他算是服了陳其年,為什麼明明自己都害臊,卻還是在堅持說些拉他一起害臊的話啊!這是一種什麼樣的精神……
“我這是凍紅的。”陳其年辯解。
遊北立刻神志不清地相信他,皺著眉頭說:“讓你,戴耳罩,下來。”
說著,遊北就把打火機擱在一邊,搓了搓自己的手,往兩隻手掌中心哈了一口熱氣,然後捂住陳其年的耳朵,問:“還冷嗎?”
“不冷。”陳其年笑著看他,“但是好想親一親你。”
遊北忙說:“會被看到。”
雖然現在不像最初那麼警惕到連在外面都不願意一起走路,可無論如何,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