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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渡抿了口杯子裡的水,說:“覃櫻,從和我結婚那一刻開始,就不會有離婚兩個字,只有喪偶。我如你所願,現在,關上門離開。”
他背對著覃櫻,覃櫻看不見他在做什麼,不祥的預感籠罩了她。她跑進來,看見他手中的安眠藥瓶子,奪過來,發現裡面只剩一半的份量,周渡喉結滾了滾,吞嚥了藥片下去,她幾乎要急瘋了,試圖去掰他的嘴。
“你做什麼,吐出來,快吐出來!”
他冷冷看著她。
“我不離婚,不離行了吧。”
周渡撫上她冷汗直冒的臉,唇微微彎起,有一瞬,像個天真而充滿期待的孩子:“你還會心疼我嗎?”
覃櫻點頭,簡直要命,她恨不得搖晃他:“你吃進去了多少,多少啊!”
他彷彿沒有聽到她的問題,笑起來:“我很高興。”
覃櫻已經哆嗦著手準備打急救電話了,老天,這都叫什麼事。短短几天,她已經打了兩個急救電話。
手被一隻冰冷的手握住,他問:“覃櫻,你還有可能愛我嗎?”
覃櫻胡亂點頭,拿著藥瓶子看:“你吃了多少進去啊!”
他攤開手掌,露出裡面缺了一顆的藥丸,覃櫻茫然地看著那一串字:鹽酸二氫埃託啡片。
什麼意思?
周渡淡淡說:“剛剛我吃的止痛藥。”
“……”
他注視著她的眼睛,彷彿要幫助她回憶她剛才多智障似的,重複道:“你說不離婚了,還有可能愛我,不要忘記你的承諾。這一次,我不會再弄錯你的意思表示。”
“你在和我玩苦肉計。”
他微微蹙眉:“沒有,我確實很痛。”
“那這是什麼?”
覃櫻惱怒地晃了晃手中的安眠藥瓶子。
周渡說:“以前經常失眠,偶爾會吃。我只是想睡一覺,我要死,不會用這種懦弱的法子。”
想到自己剛才的誤會,和說關心他的樣子,覃櫻徹底惱羞成怒:“那你會用什麼法子?”
他捧住她的臉,平靜得彷彿吃飯喝水那般說:“我會幫你殺了金在睿,讓你平平安安過一輩子。”
她怔然看著他,知道他沒開玩笑,久久不能語。
“所以,你會騙我嗎?”
她看著眼前這雙幾乎要快燃燒起來的眼眸,張了張嘴,發現沒法輕描淡寫說出我剛才是騙你的,現在還要離婚。
覃櫻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