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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常是他默默地打,她默默地挨,打完搓一搓手,回到座位上,字照樣寫得七倒八歪,詩照樣作得狗屁不通。
這就是三公主,一個讓他頭疼,但印象深刻的孩子。
如今這孩子竟然和他傳出了閒言,真是不可思議。西陵邊關動盪,中都的人卻有心思牽扯風月,著實是個病態的世界。
宜鸞呢,對現狀很是滿意,太傅居然沒有立刻離開,他不知道站得越久,流言越蓬勃嗎
?
偏頭看看他,著實令人垂涎。她一直很理解李懸子,誰能不愛這人間絕色呢。不過有些人,只可遠觀不可褻玩,加之太傅在她眼裡一向是厲害角色,所以她也只敢蹭一點他的威望,希望緊要關頭,太傅能夠礙於情面,幫她一幫。
看湖看月,其實心思還是略感沉重啊,因為不知道朝中現在局勢怎麼樣,臺閣上疏和親的諫議,擬到哪個階段了。
她也想過這件事賴定了聞譽,但聞譽夾在攝政大臣和鄢太后之間,已經很難了。上次想盡辦法都沒有做到的事,這次未必能達成,有時候她灰了心就想,大不了再和一回親。這次預先準備,做好保暖,只要安全抵達渤海國,見到呼延淙聿,就來個先下手為強。老天爺既然給了第二次機會,絕不是讓她走過場的。
當然,這是最壞的打算,現在還有時間,還可以斡旋斡旋。
太傅雖然不大願意過問朝政,但臺閣的諫議通常需要經他核准。上回宜鸞和他不相熟,這件事她是最後一個知道的。這次不一樣,自己和太傅打了幾回交道,探聽一下虛實,應該不難。
“咱們在京中慶賀太后壽誕,邊關的將士們,也許正風餐露宿。”她嘴裡說著,很有王朝公主憂國憂民的胸襟。頓了頓又問,老師,你說戰事何時能終了?西陵與渤海國的邊境,何時才能不交兵??”
五國常有衝突,這些年打不完的仗,西陵與另三國倒還有休兵的時候,唯獨與渤海國互不相讓,斷斷續續地,已經打了十來年了。
太傅望著大池上的月,曼聲道:“人之慾望,無止無盡,蟄伏時想問鼎,得江山後又想一統天下,只要這中原還有另四國,戰爭便不會停止。”
宜鸞又打探:“那麼若想獲得安寧,可有什麼好辦法?”
太傅說:“以暴制暴,未必不是良方。想要長治久安,只有一個辦法,將這中原如數收歸囊中,重整八極,重立州府。只不過要想達成這個目標,不知要投入多少財力,葬送多少條人命,以西陵現在的國力……”他緩緩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