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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了不起啊!怎麼不把欠錢的先抓了?”
“官商勾結!你們這些警察就知道收黑錢!”
“那是我們的血汗錢!他們憑什麼不給!?”
“你是警察,你有本事就讓徐立寧今天給我把工錢結了!”
羅家楠聽的一愣一愣的——怎麼個意思?朝我來了?我特麼收誰錢了?徐立寧又是哪顆蔥?
又聽一箇中年人吼道:“我們討薪警察出來了,黑社會打人的時候你們警察怎麼不管!?”
——嗯?還有這事?
隔著好幾付肩膀與正在打電話的呂袁橋對視一眼,羅家楠抬手朝剛說話的中年人一指:“你!對,就說你呢,過來!”
大家一塊嚷嚷的時候,個頂個的理直氣壯,可一旦被單獨點出來,那人的表情明顯一慫。他悄摸往旁邊閃,試圖用同伴擋住自己,沒想到背後忽的貼上個人。轉頭一看,是另一位亮出警徽,濃眉大眼的警察同志。
被呂袁橋壓著腳後跟懟到羅家楠跟前,中年人縮起肩膀,乾嚥了口唾沫。羅家楠拿出手機調出個號碼,舉到他眼前,語調嚴厲地說:“這是市局反黑組組長的電話,你只要保證你說的每一個字都屬實,我立馬打電話叫他過來。”
雖然平時一副流氓樣,但真嚴肅起來,羅家楠臉上就跟明晃晃地頂著枚警徽一樣,氣勢逼人。加之與犯罪分子鬥智鬥勇練就的魄力,被他那倆目露兇光的眼一瞪,一般人基本能體驗一把青蛙被蛇盯上的感覺。
那人脖子都快縮沒了,滿臉堆起久經風吹日曬的皺紋:“我……我……我聽說的……聽說的……”
“聽說的?聽誰說的?”羅家楠眉頭緊皺。自從他立功剷除了以老鷹為首的黑社會組織,這座城市已經有年頭沒出現過成氣候的黑惡組織了。再說現在全國都在進行打黑反惡的專項整治工作,嚴厲打擊黑惡勢力,給閒的能朝九晚五的反黑組同僚提供有力線索,大家一起加班熬夜,多好。
那人徹底不言聲了,左瞧瞧右看看,看樣子是希望有人能幫自己說說話。其他人更不敢吱聲,一群沒權沒勢的農民工,腦子裡官商勾結打壓欺負勞動人民的觀念根深蒂固。
羅家楠正欲追問,就聽人堆裡冒出個年長女性的聲音,口音略重,不仔細聽都聽不明白她在說什麼:“我兒子就是被徐立寧帶人打骨折的,現在還在醫院裡!”
呂袁橋循聲回頭,就看一位穿著綠色寬大工服,滿面滄桑的中年女性激動地控訴:“他不但不給醫藥費,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