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脅我們說,敢報警就連我一起弄死!他說他和警察關係好著呢!”
羅家楠往前擠了幾步,走到她跟前:“大姐,我不管你說的這人是誰,反正我不認識。這樣,待會派出所的來了,你跟他們回去錄口供,我保證,打你兒子的一個都跑不了。”
“真的?”這位大姐顯然無法信任看起來也就三十出頭的年輕警察能替自己主持正義。
就看羅家楠嘴角一勾,笑裡藏著點壞,眼裡閃著堅定——
“我叫羅家楠,市局重案組的,要是一個月之內不能把傷你兒子的人緝拿歸案,你到市局大門口找門衛喊我,我去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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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蔡所長帶人來處理糾紛的空當,羅家楠跟保安隊長聊了聊,得知農民工大姐提到的徐立寧有家公司,專門租水泥攪拌車等特種車給工地使用,平日裡和負責該路段施工的專案經理稱兄道弟,見天吹噓自己路子野,黑白通吃。
羅家楠聽了只想笑。這年頭明面上承認自己黑的,恐怕智商能上八十的都不敢。就說當年的老鷹,多深的根基,多結實的後臺,不照樣給鏟了?他手底下號稱九大金剛的那幾個組織骨幹,有一個算一個,墳頭都長出樹來了。
送走那幫要錢的,羅家楠敲了根菸給保安隊長,問他要監控。
聽說要一月開始的監控,保安隊長為難皺眉:“我們工地是二月十五號開的,最早的也就從那天起。”
“那就把二月三月的給我們吧。”呂袁橋遞過拴在鑰匙鏈上的隨身碟。根據屍體腐化程度,結合季節溫度、溼度變化,高仁給出的死亡時間在五到六個月之前。現在是七月,也就是說,二三月份應該是案件的發生時段。
“洗了。”保安隊長乾巴一笑,“系統設定,一個月洗一次。”
“……”
得,白跑一趟。羅家楠使勁兒搓了把臉,轉頭對呂袁橋說:“走,師哥請你吃宵夜去。”
還宵夜呢,呂袁橋晚飯都沒吃。自打高仁跟他同居之後,體重直線上升。前些日子去趟懸案組辦公室下來,高仁那包子臉氣鼓鼓的,發誓說一定要用三個月的時間重回自己在體校時的巔峰體脂率——百分之七。
自此,早飯粗糧高蛋白,午飯吃草,晚飯不吃了。高仁幹法醫的,除了出出現場也就是做做傷情鑑定,大部分時間都待在局裡,用不著一天到晚在外面跑,晚飯不吃也就不吃了。呂袁橋不行啊,尤其是最近這段時間,天天出去排查死者身份,腿都走細了一圈,不吃晚飯體力跟不上。可前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