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區可嵐舉著煙,上下打量我,目光挑剔,透著微涼。
“只要我向金先生討,他總會把你給我的,我有很多種方法能讓你硬起來。”她看著我,卻是在和冉青莊說話。
我緊了緊肩上的琴盒揹帶,忽感自己此刻的處境十分被動——既不知道對方和冉青莊的關係,也不知道自己在這段關係裡需要扮演的角色。
我到底不是專業演員,突然給個場景讓我臨場發揮,實在很難拿捏。
想了想,還是決定閉口不言。
“他不會。”冉青莊眼裡湧現淡淡不悅,“別把我說得跟條狗一樣。”
區可嵐聞言挑了挑眉,隨即輕笑起來,抖動著肩膀將一口煙結結實實呼到冉青莊面上。
“你不是嗎?”她反問道,“你,你們,不都是金家的走狗嗎?”
身前衣襟猝不及防被區可嵐一把揪住,我不受控制地向前,剛穩住身形,就聽對方問:“你喜歡他嗎?”她下巴一抬,指向冉青莊。
我看過去,與冉青莊對視,並不能從他面無表情的面孔上看出什麼指示,便只能點了點頭道:“喜歡。”
“願意為他死嗎?”區可嵐又問。
我停頓片刻,很認真地想了想,覺得也未嘗不可。
還能再活五個多月,量已經恆定,質只會越來越差。是選擇無聲無息被病痛折磨而死,還是為了某人更有價值的死去,對我來說並不是需要猶豫太久的問題。
“願意。”我回答。
區可嵐勾了勾唇角,然後鬆開了我的衣襟。
我以為她是要放過我了,正要退到一邊,就看到那隻纖細白皙的手去而復返,往我胸口重重一推。
身後就是長長階梯,我完全沒有防備,慌亂下腳步踉蹌,倒退著一腳踩空。
身體後仰,視線一點點抬高,耳邊全是驚呼,我以為這下非死即殘,摔下去卻並沒有預想到的疼痛。
“我去……”
琴盒倒在一旁,我忙撐起身回頭看去,就見陳橋墊在我身後,被砸得呲牙咧嘴。
他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我竟一點都沒注意到。
“沒事吧?”馮管家快步下了臺階,蹲到陳橋身邊檢視他傷勢。
陳橋擺擺手,皺著眉道:“沒事沒事,就是腰有點扭到了。”
還好沒骨折……
我見他沒事,心下也鬆了口氣,接著便感到惱怒。
我雖說可以為冉青莊死,但也不是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