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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開始出汗,十指難耐地抓握著冉青莊的衣服,從沒有覺得時間如此漫長。
一開始猶如螞蟻爬過肌膚的刺癢感,漸漸變為一種被成百上千只螞蟻撕咬啃噬,實打實的疼痛。
更要命的是,周圍太安靜了,耳邊除了紋身針發出的動靜再沒有別的聲音,想分心都做不到。
“坂本……坂本先生,我可以說話嗎?”
我低下頭,將額頭抵在冉青莊肩上,因為忍痛,呼吸帶喘,說話都不利索。
“你想說什麼?”坂本問。
“我能喝點酒嗎?”
喝醉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相當於另一種意義上的麻醉。最好給我一瓶五十度的,我對嘴喝個兩大口,立馬昏迷一覺到天明,管他要紋多久。
“不可以。”坂本毫不猶豫澆滅我的希望,表示酒精會加快血液迴圈,增加紋身難度,對傷口恢復也不利,所以不僅現在不能喝,今後一個月都是不能碰的,“還有煙,辣椒,性……所有會讓你感覺到熱的,刺激的,都不行。”
香菸、酒精、辣椒,這三樣我本來就不喜歡,而最後一樣……我目前也沒有實施的物件,所以大體生活並不會受到影響。
“哦。”我低低應著,略有些失落。
坂本似乎新換了一種針頭,第一針落下,比先前更強烈一些的痛感透過神經傳到大腦,我頃刻咬住下唇,兩腿不自覺夾緊了冉青莊的腰。
睡袍是絲綢質地,又滑又涼,站立的時候,足以遮住膝蓋以上的部位。可一旦坐下,特別是以我這種兩腿岔開的姿勢坐下,兩片下襬便會順著地心引力自然滑落,露出整條大腿。
早知道就問傭人要條褲子了,這實在太不雅觀了。
好痛啊,怎麼會這麼痛……真的有人能成功挺過十個小時嗎?
對了,有的,在場就有,紗希背後那副紋身,怎麼也要十個小時吧。
真厲害,她明明看起來這樣嬌小柔弱,但意志力意外地強大。要是小妹,一定會哭死在半途的。連我一個大男人,程序才過半,也不可抑制地生出了想要叫停的心。
果然如冉青莊所言,坂本的畫布,並不是那麼好當的。
可能是我動的太厲害,冉青莊一隻手抓住我大腿,另一隻手按在我後頸,像一臺全自動的固定器,透過施加力道束縛住我,來確保不會影響到坂本。
“不想死就別亂動。”他用著在場只有我聽得懂的中文道。
我用力揪扯著他脊背的衣物,腳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