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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要掛在他身上的樣子,又追了一條:我派車接你。
對面的人八成一直在等著他的回覆,飛快就回了訊息:謝謝先生!我查過路線了,我可以自己去。
魏禮笙沒再回復,只是撥通內線電話,告訴之前去找店鋪的那個二助:“店鋪要新苑路那家,一會兒你過去一趟,把合同簽了,順便再聯絡下店鋪裝修和花圃供應商。”
交代完,魏禮笙關掉跟鬱桉的聊天頁面,就沒再想這件事了。
他要忙的事情太多,花店也只是其中一個小插曲,魏禮笙不可能花費太多的精力。
結束跟鬱桉短暫的兩三句聊天,魏禮笙撥出了剛剛要打的電話,跟對方聊了城北一塊土地的競標的事情,就此達成了跟對方聯手對付吳爺的交易。
但這件事情足夠鬱桉歡欣雀躍了。
在奶奶去世以後,連老房子都被那個奶奶多年未見的名義上的兒子搶走了,鬱桉一無所有,孤身一人遵守約定來完成跟魏禮笙說好的肉體交易,第一次被魏禮笙帶上床之後,就一直做魏禮笙的小情兒,已經很久沒有過什麼屬於自己的東西了。
這個小店實際上也並不屬於鬱桉,畢竟合同上籤的不是他的名字,可魏禮笙給他了極大的自由,可以自行決定怎麼裝修,還可以自己僱傭店員,讓鬱桉有了很多這間小店其實完全地屬於他了的錯覺,也由此產生了極大的歸屬感。
他守在店裡,先檢視了店鋪的環境,又把這幾天在網上查過的開店注意事項都確認了一遍,趴在上一個店主留在這裡沒有搬走的小桌子上策劃裝修方案。
因為一早就確定了要開花店,鬱桉這些天都在忙活這個,學習如何照顧花卉,怎麼製作花束,還有開業噱頭以及酬賓活動,沒有系統學習過的知識雜七雜八堆在他腦子裡,亂成一個毛線球,鬱桉也不焦躁,拿著小本子將腦袋裡的這些毛線球全都扯開,羅列自己需要做的各類事項。
但是他高興過了頭,沒有注意到時間,等天色已經暗了下來的時候才反應過來,從店鋪裡面鑽出來去拉卷閘門,準備去公交車站回魏禮笙的別墅,卻看見了停在路邊的黑色越野車。
鬱桉有點吃驚,一開始還以為是巧合,只不過是其他人開了一輛跟魏禮笙一樣款式的車,但越野車車門開啟,魏禮笙從後車座下來了,喊他:“鬱桉。”
不知道為什麼,鬱桉心裡冒出一點驚喜和開心,但更多是心虛,怕魏禮笙怪他不回家,就很快跑過去到魏禮笙身邊,討好地拉了一下魏禮笙的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