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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成冰偎在被窩裡寫ppt,偶爾瞅瞅席思永繃得緊緊的臉:“成先生今天沒輸錢吧?”
“你說……季慎言怎麼還不結婚吶,奔三的人,他爹媽不著急嗎?”
“現在統計都市人的平均婚齡,北京上海的男人是32,他都還沒夠平均水平呢。另外,他沒媽了,只剩下爹。”
席思永躺在床上,枕著雙手若有所思道:“平均三十二,那算上咱們這種特別低齡的,他不得到四十才結婚吶?”
“你又不是他爹,急什麼?”
“我當然著急了,老婆身邊擱一成功有為青年我能不著急嗎我?”
成冰停下手頭的活轉臉瞅著他,席思永一臉不爽地盯著天花板,成冰好笑地俯下身,冷不防席思永一伸胳膊,把她扯下來。她順勢有一下沒一下地伏在他胸前磨蹭起來,席思永倏地翻身農奴做主人,成冰悔不該這樣撩撥他,現在真是引火燒身。席思永不過三下五除二便扯開各類障礙物,那雙原本就深陷下去的眸子裡,湧動著濃濃的佔有慾。他指尖帶著滾燙的溫度,從她微聳的鎖骨上滑下去,隨之落下的是他的雙唇,也帶著滾燙的溫度,吮吻著她細細的鎖骨。那力度讓她有微微的痛感,然而痛感之後又是更多的渴望——他已足夠了解她的身體,如同她現在也知道怎樣的拂觸,能讓他失掉最後的控制一樣。
不曉得為什麼,成冰總喜歡看席思永失控的模樣,尤其是那雙深邃眸子裡的火光,那樣的火焰挑起的不止是她的成就感,還挑起她更多的渴望、激情和……安全感。這真是件奇怪的不可言喻的事,全然無法解釋的心理,可她就是這麼覺得的,他流連不捨地吻著她的耳垂,她聽見他極力控制的輕喘,心裡便格外的寧靜——那種被拋到高高的雲端,然後安然落下的寧靜。
她喜歡枕在他臂彎裡,雖然席思永常常在早上哀叫說被她枕麻了,然後死乞白賴地要她給捏捏——捏捏的結果是每個月總有幾次席思永不得不打的上班。成冰倒是幸災樂禍,反正她不打卡的,只是苦了席思永,飛奔下樓前總要留下一句:“看我晚上回來怎麼收拾你!”。
等席思永回來時往往已沒有精力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