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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也不是。”蕭無憂自己飲了一口,低頭渡給他,“就是偶爾有些無趣!”
裴湛嚥下茶水,將姑娘身上披著的外袍裹緊,目光從雪峰溝壑從移回地圖,“還得無趣會。”
“全是懸崖絕壁,真要從這走,孤在這長安府邸別睡覺了。”見裴湛還在看地圖,蕭無憂不由趴在他肩頭,喃喃低語。
卸了一身疲乏,享受夜聲人靜時見到他,難得的心安。
裴湛低眸看垂在胸前的一雙素手擺出各種花樣,慢慢遊離覆上他唇口,探入齒間饒舌。
只低笑轉身,兩手一提,便將人抱往榻上。
一路邊走邊道,“臣未雨綢繆罷了,殿下寬心。也不一定這回用上,但總是需要長久之計。譬如數十年後,萬一眼下臣服我們的突厥再生反心,而此刻我們卻已經做好這處可突襲的準備,或者已經經營好這條行軍線,在此布坊,便算是為子孫後代造福。”
“你這是從俟利發身上得來的啟示?”蕭無憂靠在榻上解開他衣襟,戳了戳他健碩的胸膛。
“陛下交給您千斤擔子,衡兒還小,臣總???要為您分擔些。”裴湛嗓音緊了緊,扣住她不安分的手,“還不累?”
“這事怎會累?”公主貼上他胸膛,抬起一雙亮晶晶的眼睛,“裴大人,勞你給孤解解乏!”
鳳屏鴛枕,蘭麝細香。
嬌花嫩蕊惹人疼、勾人採。
一場風雨停歇,裴湛撫平她眉間褶皺,慰她,“莫怕。”
伏在胸膛的公主睜眼水霧杏眸,看一眼,復有重新閤眼。
兩世至此,她終於品出一點細水長流的味道。
*
陰霾的二月已經過去。
只是蕭無憂沒有等到印象中三月春色爛漫、早鶯爭暖樹的景象,早春的陰寒綿延至新的年月。
前頭本定於二月二十七的議會,也沒成,因為溫孤儀依舊以生病為由告假,蕭不渝便耐著性子不曾催促,給足了時日。
三月初五大朝會,蕭無憂車駕從太傅門前過時,有意命人放慢了速度。
車簾掀起一角。
她看得清晰,堂中人已經穿上紫色官袍,鳳池清波,倒還是昔日模樣。
只是仿若清瘦了些。
溫孤儀抬眸的一瞬,蕭無憂也沒避開,同他以禮見過。
車簾落下,她坐正了身姿,心中稍安。
然而當真不過一刻安心,半個時候後的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