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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蕭無憂徹底震驚且失望。
這日早朝議的自然是同東突厥聯兵一事,除了因為盧煥身份特殊,同時保證其安全,故而有關他的事雖提,卻不曾實名講述,其餘都是前兩回在勤政殿中的論政總結、並無半點不同。
滿朝文武至此,自是都贊成一戰的。
溫孤儀亦無異議。
如此便是調兵遣將的事了,蕭不渝才要開口,借勢收回虎符。
不料溫孤儀已經執芴出列,自請領兵出征。
現成的理由,四年前他領軍去過雲中城,經驗尚足。
一語出,滿殿俱驚。
蕭無憂握在座椅扶手的手現出一條青筋,指尖發白,指跟通紅。
即便她說服自己他沒有私心,但是要如何說服由他一手提拔起來的他的門客官員沒有多餘的心思。
兩次論政而不顧,蕭不渝連等他數日,亦不見他來表明心意。
更有甚至,裴湛欲夜探太傅府的那晚,親眼看見太傅府竟有一處偏門,溫孤曾經的門客,如在朝的部分官員,接二連三從偏門魚貫而入。
蕭不渝的親衛說,這不是頭一回了,自溫孤儀告假閉府後,三日間,門客夜訪已經是第二回 。
之後數日,裴湛又見過一回。
溫孤儀這處門客夜入,到底是他自己請來議事,還是他們自來勸事,總之夜行論事乃不見天日之舉。
而蕭不渝派暗衛至此,可以說是保護,亦可以說是監視。
顯然至這一刻,已經是君不信臣,臣不讓君。
為君者,怎還能將虎符賜下,將軍隊任其管理!
“陛下,臣請領兵出征。”溫孤儀竟然又開了一次口。
尚是謙卑恭順的模樣。
御座上久病的天子,一貫儒雅溫良的郎君,並未開口,只鳳眼凝神,沉沉投來未移的眸光。
甚至,他伸出一隻手,還拍了拍一側的胞妹,哄她稍安勿躁。
“自古將帥領兵,都有監軍。”溫孤儀聲色平和,目光卻終於落向蕭無憂,“陛下若不放心,可讓永安公主作監軍,隨臣同往雲中城。”
送羊入虎口!
這日,長久沉默的君主,至這一刻面色終於有了變化,眼眸都聚起上了寒光,只一陣心緒起伏,喉間湧上血腥,捂鼻口勉勵壓制著。
“陛下,臣有本要奏。”殿下中郎將亦執芴出列,回以九重白玉階上一對兄妹虔誠而沉穩的笑意。
他道,“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