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馬普爾小姐作類比 (第4/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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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皇家園藝雜誌》上都發表過文章呢。他們對此可都是很嚴肅認真的。”
一陣大笑突然從他們正在注視的那張桌子上爆發出來。那笑聲大得足以壓過鋼鼓樂隊的聲音。格雷戈裡·戴森正仰靠在椅子上猛敲著桌子,他的妻子在抗議,而帕爾格雷夫少校則把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似乎是在表達著讚許之情。
此時此刻,他們怎麼看都夠不上是對自己很嚴肅認真的人。
“帕爾格雷夫少校不該喝那麼多,”普雷斯科特小姐有幾分尖刻地說道,“他有高血壓。”
又一輪新上的豐收雞尾酒被端到了那一桌。
“能把人分清楚就很好了,”馬普爾小姐說,“今天下午剛見到他們的時候,我都沒法確定誰跟誰是一對兒。”
在稍微停頓了一下之後,普雷斯科特小姐輕輕地乾咳了一聲,隨後說道:“呃,說起這個嘛——”
“瓊,”教士以警告的口吻說道,“或許還是少說為妙。”
“說真的,傑里米,我剛才真沒打算說什麼。只不過在去年,也不知道因為什麼,我是真的不知道為什麼啊,我們就是以為戴森太太是希靈登太太呢,直到有人告訴我們不是這麼回事。”
“人是怎麼留下印象的還真是奇怪啊,對不對?”馬普爾小姐做天真狀地說道。有那麼一刻她和普雷斯科特小姐眼神相接,一種女人間的心領神會油然而生。
要是普雷斯科特教士再敏感一些的話,他可能就會覺得自己有點兒多餘了。
兩個女人又相互使了個眼色。那分明就是在說:“咱們改天……”
“戴森先生管他太太叫‘勒基’。那是她的真名還是暱稱啊?”馬普爾小姐問道。
“要我看,那不大可能是她的真名。”
“我碰巧問過他,”教士說道,“他說管她叫勒基是因為她就像是他的幸運符。他還說要是失去了她,他也就失去了好運氣。我覺得這話說得太好了。”
“他特別喜歡開玩笑。”普雷斯科特小姐說。
教士疑惑地看著他妹妹。
鋼鼓樂隊狂暴地演奏出一陣刺耳的聲音,一群跳舞的人競相奔向了舞池。
馬普爾小姐和其他人都把椅子轉了過去以便觀看。相比於音樂而言,馬普爾小姐更喜歡欣賞舞蹈;她喜歡看到拖曳的舞步以及身體和著旋律的搖擺。她認為那看上去非常真實,擁有一種明抑暗揚的力量。
今夜,在這個新環境裡,她第一次稍稍體會到了一些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