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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太願意相信;而獨斷專行之人,稍有恃強欺弱的傾向,就會動輒相信這一刻已經到來。所以,將自然之愛置於恰當的地位,以杜絕這一時刻出現,極為重要。
從一個低得多的層次上,我們可以看到如何能夠做到這點。那位即將奔赴沙場的保王黨詩人對自己的愛人說:
親愛的,倘若我不更愛榮譽,
我便不會如此愛你。
對有些女人,這個藉口毫無意義。榮譽只是男人談論的傻話之一,是為觸犯“愛的律法”(那位詩人正準備觸犯這個律法)尋找的一個藉口,因而罪加一等。拉夫雷斯可以放心地利用這個藉口,因為他的愛人是保王黨人,像他一樣,已經承認了榮譽對人的要求。他無須“恨”她、堅決反對她,因為他們認可同樣的律法,在這個問題上早已達成共識,彼此理解,此刻在面臨抉擇時,他不需要轉變她的觀念、讓她相信榮譽至上。當比榮譽遠遠重要的東西面臨危險、需要我們付出時,這種事先的共識尤為必要。事到臨頭才告訴妻子、丈夫、母親、朋友,自己對他們的愛一直暗地有所保留——必須在“上帝之下”或“在上帝允許之下”,那就為時已晚。你應該事先提醒。毫無疑問,不是明確地提醒,而是透過無數次的談話暗示,透過很多小小的決定所體現的原則提醒。實際上,你應該儘早讓對方知道,彼此在這個問題上存在真正的分歧,以免婚姻或友誼產生。無論是最幸福的婚姻還是最真摯的友誼,都不是盲目的。奧利佛·埃爾頓在談到卡萊爾和穆勒時說,二人對正義的看法有分歧,這種分歧“對於任何真正的友誼來說”必然都是致命的。如果所愛之人的態度中暗含著“一切為了愛”(名副其實的“一切”),那麼,他的愛就不值得擁有,因為他沒有擺正自己的愛與大愛之間的關係。
這就將我引到了本書必須努力攀登的最後一道懸崖之下,我們必須儘量將人類的愛與大愛(即上帝)之間的關係進一步準確地描述出來。當然,這種準確只是就模式或象徵而言,從長遠來看,肯定是不準確的。即便在我們使用這種模式之時,我們也需要其他模式予以糾正。最卑微的人,處於恩典之中,也會對大愛本身有一些“由熟悉而生的認識”,對大愛本身有所“品嚐”;但是,即便最聖潔、最智慧的人,對終極存在也不可能有直接的“認識”,得到的只能是一些類比。雖然藉助光我們能夠看見其他事物,但是我們看不見光。同樣,有關上帝的陳述都是我們從對其他事物的認識中作出的推測,因著上帝的啟迪,我們得以認識這些事物。我之所以努力貶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