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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你,就不會如此強調兩者之間的區別。”費文思通說。
“我會記住這話的。”馬克從椅子上站起身來,當他走開時,還是忍不住回頭看著那個滿臉微笑的人說:“是你帶我來這裡的,我還以為你起碼算是我的朋友呢。”
“真是沒救的浪漫主義者!”費文思通說,他的嘴巴輕鬆地咧得更開,把整個鬆餅都扔進去了。
馬克這才知道,要是他丟了伯百利的工作,他也就丟了布萊克頓學院的研究員職位。
◆〇◆
這些天來,珍儘可能地少待在家裡,每天夜裡都躺在床上讀書,儘量不入睡。睡眠成了她的大敵。白天她總是去艾奇斯托——名義上是為了找個像麥格斯太太一樣“每週來兩次的女人”。有一次她很高興突然發現卡米拉·丹尼斯頓向她打招呼。卡米拉剛走出一輛汽車,她把一個高個黝黑的男人介紹給珍認識,說這是她的丈夫。珍一眼就看出丹尼斯頓夫婦都是她喜歡的那種人。她知道丹尼斯頓先生曾是馬克的朋友,但從來沒有見過他;此時她的第一個想法,也是她之前就困惑的,就是為什麼馬克現在的朋友比他過去的老朋友要遜色那麼多。凱里、瓦斯登,還有泰勒夫婦,在珍剛認識馬克時,曾是經常往來的,他們比柯里和布斯比要好得多,更不要說比那個費文思通好到哪裡去了——而這個丹尼斯頓先生顯然也可親得多。
“我們正是來看你的。”卡米拉說,“你看,我們帶了午餐。我們開車載你去杉頓後面的樹林,上車吧,我們有好多要談的。”
“或者你們為什麼不來我家,和我一同吃午餐呢?”珍小聲說,心想這事該怎麼做,“今天可不合適野餐。”
“那就意味著你要洗更多的盤子。”卡米拉說,“既然斯塔多克太太認為今天太冷,霧太大,那我們最好去鎮上找個地方吃飯好不好?弗蘭克?”
“去餐館恐怕不行,斯塔多克太太。”丹尼斯頓先生說,“我們要私下談談。”“我們”這個詞顯然是指“我們三人”,立刻在他們三人中帶來一種愉快的、實幹的團結感。丹尼斯頓先生繼續說:“而且,你不想在秋天一個大霧的天氣裡去森林中走走嗎?坐在車裡會很暖和的。”
珍說她從沒聽說過有人喜歡霧氣,不過試試也無妨。三個人都上車了。
一邊開車,丹尼斯頓一邊說:“這就是為什麼我和卡米拉會結婚,我們都喜歡天氣,不是隻喜歡某種天氣,而是就喜歡所有的天氣。如果你生活在英國,這個愛好可再有用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