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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究竟是怎麼做到這一點的,丹尼斯頓先生?”珍說,“我想我怎麼也沒辦法學會喜歡下雪和下雨。”
“這都是一回事。”丹尼斯頓說,“還是孩子的時候,都喜歡天氣,長大之後,才學會討厭天氣。下雪的時候,你沒有發現嗎?大人們都陰沉著臉,可孩子們是什麼樣呢,還有小狗呢?他們才知道下雪是為了什麼。”
“我肯定,我從小就討厭下雨天。”珍說。
“那是因為大人不讓你出去,”卡米拉說,“要是能讓出去踩水玩,孩子們都會喜歡下雨的。”
這個時候,他們的車駛離了杉頓後面沒有欄杆的道路,在草叢和樹林間跌跌撞撞,最後終於停在一個草木豐茂的小山谷中,一面是冷杉林,一面是一叢山毛櫸樹。身邊蜘蛛網處處,一股濃郁的秋天氣味。三個人都坐在車子後座上,開啟籃子,吃了三明治,喝了一小瓶雪利酒,最後來了熱咖啡,抽了煙。珍開始覺得愜意起來。
“說吧!”卡米拉說。
“好,我想我還是開始說吧。”丹尼斯頓說,“斯塔多克太太,你當然知道我們是從哪裡來的,不是嗎?”
“從艾恩伍德小姐那裡來。”珍說。
“哦,確實是和她同一個宅子。可我們並不聽命于格雷斯·艾恩伍德。她和我們都聽命於別人。”
“是嗎?”珍說。
“我們這小小的一家人,或者說一群人,或者說這個小團體,不管你怎麼叫,都由一位漁王先生掌管。至少他近來用‘漁王’這個名字。他原來的名字,如果我告訴你,你可能知道,也有可能不知道。他曾經是個大旅行家,現在卻是個殘疾人。他腳上有傷,是最後一次旅行時弄傷的,也好不了。”
“他為什麼要換名字呢?”
“他在印度有一個嫁了人的姐姐,一位姓‘漁王’的夫人。她剛剛過世,給他留下一大筆財產,條件是他也用這個姓名。她是個了不起的女人;是一位偉大的本土基督教神秘主義者的朋友,這個人你可能聽說過,就是蘇拉[4]。關鍵就在於此,蘇拉有根據相信,或者是自以為有根據相信,人類正面臨巨大的危機。就在結束之前(就在他消失以前)他相信,這危險會真正降臨到英倫島的某個頭上來。他走之後——”
“他死了嗎?”珍問。
“這我們就不知道了,”丹尼斯頓說,“有些人認為他還活著,其他人則不這麼看。無論如何,他消失了。於是漁王女士就把這個問題交給了她的弟弟,給了我們的上級。這就是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