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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時期的文學。的確,運用一種採自18世紀小說的形式為傳達工具,來表達從同一個時期大大地吸收其內容的一種理想,對於這種自負,不僅是具有些微的諷刺而已。這個盟會——套用歐立德那個過度使用的名詞來說:是那個同時性與全體性的領域的客觀相關物——這是H.H.所企望的領域。它的性質,由於故事中零散地提到的盟會歷史而受到十分清晰的強調。左羅阿斯脫(Zoroaster)、老子、柏拉圖、贊諾芬(Xenophon)、畢達哥拉斯、阿伯圖·馬格納(AlbertusMagnus)、唐吉訶德、崔斯川·商地(Tristram Shandy)、諾伐利斯、波特萊爾——持久的精神價值之世界的傑出代表者——都被列為該盟會的創始人或盟友。
<b>象徵性的自傳</b>
盟會是象徵黑塞所說的人類精神的永恆要素。但是投到這個永恆裡面的卻是一套完全不同的經驗——那就是,黑塞自己的象徵性自傳。非常清楚的是,H.H.除了代表一般的“人人”之外,也指黑塞自己。光是姓名的首字母就使得這種關聯無可爭辯。穿插到故事裡的自傳成分,使它成為某種“影射小說”,這跟《玻璃珠遊戲》非常相似。“盟會小說”的結構可以一目瞭然,然而,比較晦澀的自傳文句卻只有對於熟悉黑塞其他作品——包括小說與論文——的讀者來說,才會顯著。
大致說來,小說中的地理移動把我們從南德和斯華比亞,經過瑞士,帶到夢塔諾拉(在文中稱為夢塔村)——這是黑塞自己的生命歷程。所提到的一切明確地點,不論關係顯得如何薄弱,都是指著在黑塞自己的生命當中,扮演了一份角色的那些地方:布連加登、莫比歐·茵非里歐、諾亞的方舟(這是黑塞在蘇黎世的贊助人漠斯·C.波德默的家園的土名)、中國廟(指的是收藏家喬治·萊因哈特在溫特瑟的家)等等。尤其是這個順序——“在斯華比亞,在波登湖,在瑞士,我們都遇到了瞭解我們的人”——指的是黑塞自己的生命歷程,從他在烏登堡的童年時代和青年時代,他在蓋因赫芬結婚的頭幾年,到他在伯倫和夢塔諾拉的成年時代。旅行的路程,跟黑塞自己生命的遷徙,一點一點地若合符節。
不過,更重要的是,文化的接觸代表著從童年以來,他的文學興趣的發展,以及他自己的著作的簡明描寫。
H. H.所提到的,當他“還是個新會員”(那就是說,一名小孩)的時候,所發生的“最初的那些奇蹟”,牽涉到巨人阿格拉曼、莫利克(M.rike)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