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聖誕節的悲劇 (第3/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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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人裡沒有人肯停下來好好想一想。他們根本都沒去核實一下情況。問題的關鍵在於:這些閒扯八卦,就這麼說吧,到底有多少是真事!我覺得,如果他們像我說的那樣去核實一下的話,他們可能會發現十之八九都是真的!真正讓人惱火的正是這一點。”
“真是個頗有啟發性的猜想。”亨利爵士說道。
“不,不是那麼回事,完全不是您說的那回事!其實就是一個實踐與經驗的問題。我曾聽說過一個埃及文物學家,你給他一隻奇妙的聖甲蟲,他只要看一看、摸一摸就能告訴你它是屬於公元前哪一年的,或者是伯明翰的仿製品。他從來也說不清這裡面有什麼規律可循。他就是能識別。他一輩子都在和這些東西打交道。
“我想表達的就是這個意思(我知道我表達得很不清楚)。我外甥口中的那些‘多餘的女人們’有著大把的時間,她們主要的興趣通常就是形形色色的人。所以,你看,她們在這方面簡直稱得上是‘專家’了。如今的年輕人……他們可以非常隨意地談論我們年輕時避而不談的話題;但另一方面,他們的頭腦卻天真得可怕。他們會輕信各種人、各種事。如果你試圖勸誡他們,即便只是委婉地提醒,他們也會對你說你的思想已經過時了……他們說你的思想,就像是一個洗滌槽。”
“不過,”亨利爵士說道,“洗滌槽又有什麼不妥呢?”
“沒錯,”馬普爾小姐有些激動地說道,“在任何房子裡,它都是必不可少的東西,雖然沒什麼浪漫氣息。我得承認,我也會有情緒,就像其他人一樣,有時候我也會被那些不假思索的話語深深地傷害到。我知道先生們對家務事不感興趣,但我還是得說說我那位女僕埃塞爾——一位非常漂亮、處處顯得很有教養的姑娘。我一見到她,就知道她和安妮·韋布以及可憐的布魯特太太家的那個女僕是一類人。時機一到,對她來講,東西是你的還是她的就不重要了。於是我當月就把她辭退了,我給她寫了封推薦信說她誠實可靠,但私底下我警告老愛德華太太不要僱用她;我的外甥雷蒙德對此極為憤慨,說他從沒聽說過這麼惡毒的事。沒錯,惡毒。後來,她又到了艾什頓夫人那兒,我覺得我沒有義務提醒她……然後怎麼樣呢?所有內衣的花邊都被剪了下來,兩枚鑽石胸針被拿走了,而那個姑娘則在半夜逃走了,從此音訊全無。”
馬普爾小姐停了下來,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後接著說道,
“你們會說,這與發生在凱斯頓水療院的事毫不相干,但其實在某種意義上是有關係的。這正好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