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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事了。”
“我沒有脾氣不好。”我冷冷地說。
“哦,那就是急躁。”
“我急躁是因為我希望儘快康復——而這種事是急不來的。”
“那又急什麼呢?”
我笑了起來。
“我親愛的姑娘,難道你從不會迫切地想知道即將發生的事嗎?”
這個問題讓梅根想了一會兒,然後她說:
“不會。為什麼要這樣呢?沒什麼好著急的,從來都不會發生什麼事。”
她話語中的那種淒涼感讓我吃了一驚,於是溫和地問: “你一個人在這裡做什麼?”
她聳了聳肩。
“有什麼可做的呢?”
“你沒有什麼愛好嗎?你玩遊戲嗎?在這裡有朋友嗎?”
“我玩遊戲笨手笨腳的,也不喜歡玩。這周圍沒幾個女孩,僅有的那幾個我又不喜歡。她們都不喜歡我。”
“胡說,她們怎麼會這樣?”
梅根搖搖頭。
“你不上學嗎?”
“不,我一年前就退學了。”
“那你喜歡上學嗎?”
“還行。他們教東西的方式都很愚蠢。”
“為什麼這麼說?”
“呃——都是些雞零狗碎的事,總是變來變去,沒個定數。你知道,那是一所很差的學校,老師人也不怎麼好。他們從來不會好好地回答問題。”
“很少有老師能做到。”我說。
“為什麼?他們應該能回答的。”
我表示同意。
“當然,我很笨,”梅根說,“而且這麼多東西對我來說都很莫名其妙。比如說— —歷史,不同的書裡講的都不一樣。”
“這正是它有意思的地方。”
“還有語法,”梅根繼續說道,“還有可笑的作文。還有雪萊寫的那些無聊的話,沒完沒了地談著雲雀,而華茲華斯則不停地念叨黃色水仙。還有莎士比亞。”
“莎士比亞有什麼問題?”我饒有興趣地問。
“話都擰著說,弄得你根本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不過,他的有些作品我還是很喜歡的。”
“他聽到這話會很高興的,我肯定。”
梅根對我的挖苦毫無反應。然後,她整個臉都亮了起來,說:
“比如,我喜歡貢納莉和里根 [1] 。”
“為什麼是她們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