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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就覺得她們還比較能讓人接受。你為什麼覺得她們是那樣的?”
“哪樣的?”
“就是她們的樣子。我是說,一定有什麼原因把她們變成了那樣。”
這是我第一次思考這個問題。一直以來,我就認為李爾的女兒就是兩個令人討厭的傢伙,從沒多想過。梅根的問題讓我產生了興趣。
“我要想一想。”
“哦,沒什麼,真的。我只是有點困惑。再說了,這只是英國文學,不是嗎?”
“是的,是的。你就沒什麼喜歡的課程嗎?”
“只有數學。”
“數學?”我非常驚訝。
梅根的臉亮了起來。
“我喜歡數學。可學校裡教得不好。我很想有人好好教我,那太美妙了。我覺得數字都是很美妙的,你覺得呢?”
“我從來沒這樣覺得。”
這時我們已經走上了高街,梅根聲音尖利地說:
“格里菲斯小姐來了,這個可惡的女人。”
“你不喜歡她?”
“我討厭她。她老是讓我去參加她那個討厭的團契。我討厭團契。為什麼要衣著整齊、戴上徽章,成群結隊地去做那些你根本就不會做的事?我覺得真是太無聊了。”
總的來說,我相當贊同梅根的說法。不過我還沒來得及說出口,格里菲斯小姐已經來到我們面前了。
這位醫生的姐姐很是享受那個對她而言非常不恰當的名字——艾米,同時有著弟弟所缺乏的自信。她是個長相秀氣的女人,透著一種歷經風雨的男性氣質,嗓音低沉。
“嗨,你們好,”她一下站在了我們面前,“真是個令人神清氣爽的早晨,不是嗎?梅根,我正要找你,保守團契需要人寫一些信封。”
梅根小聲嘀咕了幾句,便跳上腳踏車繞過路邊的街石,朝國際商店的方向衝去。
“真是個奇怪的孩子,”格里菲斯小姐看著她的背影說,“懶惰的姑娘,整天到處遊蕩,對可憐的辛明頓太太來說真是極大的考驗。我知道她母親多次嘗試著讓她做點事兒——速記、打字、烹飪,或者養安哥拉兔子。她生活裡總得有個興趣愛好。”
我覺得這或許是對的,不過站在梅根的角度考慮,我應該會堅決拒絕艾米·格里菲斯提出的任何建議,原因就是她那種盛氣凌人的態度實在讓人惱火。
“我不贊成懶惰,”格里菲斯小姐繼續說,“尤其是年輕人。梅根算不上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