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尼克學生時代詩作 (第5/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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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
這兒有的是內在的奧義,有的是探求
詩歌、智慧,以及科學奧秘的鑰匙。
魔法與實學聯手,開啟
關著每一種神秘的門戶。
這些書提出無所不能的保證,
給在此魔法時刻來此的人。
一具閱覽臺擺在附近,以顫抖的手
我拿一本迷人的書放在它的上頭,
一看便解其中的圖畫文字,
如在某個夢中感到我們自在背誦
我們從未學過的一首詩或一堂課。
一剎那間我高翔到滿天星斗的
靈魂太空而與十二宮一起轉動,
在此,所有一切種族的一切顯示,
直覺所已卜知的每一樣東西,
所有國家的千年至福經驗,
都以新的關係在此和諧地相遇,
舊的見解與新的符號重新結合,
使我在幾分鐘或幾小時的閱讀之間
得以再度涉足人類的所有路徑,
乃至使得人們做過和說過的一切
在我心裡揭示它的內在意義。
我讀著讀著,看著那些難解的形式
聚而又分,然後又成群地結在一起,
一起共舞片時,而後分離,
再度以更新的式樣加以統合,
成為一個包含無限隱喻的萬花筒——
各自闡示某種更大、更新的義理。
這些景象使我頭昏目眩,我將視線
從此書移開,好讓眼睛休息一會,
這才看出我不是這兒的唯一客人。
一位老人站在那排堂皇的巨冊之前。
他或許就是這兒的案卷管理員。
我看出他正熱切地在做某種事情,
而我抗拒不了一個奇怪的信念,
情不自禁地想要知道
他這工作的性質和目的為甚。
我望著這位老人以虛弱的手
取出一本書,檢視直直寫在
它背上的金文,而後看到他
以蒼白的口唇呵氣在書名上面——
一個書名可能會有更大的誘引?
難道有使人樂此不倦的苗頭不成?
但他此時以一隻手指抹著書背。
我看到他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