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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事。
硫酸
其實沒有那麼壓抑。
並且在隨後似乎確實變得熟悉起來。甚至在有天打了電話。
我不記得是我打給他,還是阿澈有事找到我。總之打了大約十五分鐘左右的電話。沒有尷尬的停頓或是沉默的間隙,很順暢地一直說到最後。而忘了是從哪裡起題,他提起在之前的化學課上不小心被硫酸滴到手掌。
“啊?……”我很緊張地問,“要緊嗎?嚴重嗎?”
“沒什麼的。”他說,“用水衝一下就行了。”“誒?”我從床上跳站起來,“不是說硫酸不能用水洗的嗎?會加速變更厲害?”
“我之前也這麼以為,但老師指示的,而且的確沒什麼事。”話在這裡頓了頓,“只留下很淺的一個白點。”
“……是嗎……”彷彿是受了他的話影響,我也舉起了自己的手掌,放到陽光下。只有通紅的一片。邊緣是陽光射進來的黃色線層。
而即便在這樣的電話裡,也得不時提起“小哲今天……”“誒你想不想知道小哲……”“小哲她……”,得不斷提起。
原本這才是能夠打通電話,我能夠和阿澈通話,從沙發上坐到床上,又跳坐到地上,說起一些雜事,包括他手背上白色淺色斑點,這才是它們能夠實現的原因。
掛了電話朝光又舉起手掌。暖紅色的手掌,在臉上落下微涼的影子。
其實,還是有一點點壓抑。
結局
先預告結局的話,結果沒有誰和誰在一起,好像每次校園裡的情愫都能修成正果,這樣的保證是不存在的。
因為沒有結局,所以能夠一直記得,直到現在。
晚上
暑假結束的晚上在小哲家裡,她媽媽燒了菜熱情地招呼我多吃。後來在她家洗完澡,做完作業後跟小哲坐在陽臺上。她媽媽拿來花露水,等媽媽關上門後離開,一開始故意在她面前說得大聲的功課啊,老師啊的話題,很快結束掉。
我把下巴掛在欄杆上,腳一晃一晃地看樓下。
“誒……”小哲說,“今天跟他看完電影,心情卻有點兒差。”
“什麼?你說誰?”我扭過頭去看她。
“外校的那個啊,怎麼了?”
“……哦,沒什麼。”想起來小哲跟我提過。將下巴重新放到欄杆上,我漫不經心問她,“有什麼心情差的呢?”
而小哲的回答我沒聽進去。
視界裡盯著從底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