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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
忽聽樹梢上有人輕笑了一聲,滕玉意一悚,下意識抬頭,程伯和霍丘飛身而起,拔刀喝道:“樹上何人!”
樹葉簌簌響動,樹上的人似乎伸了個懶腰:“今日我算是愛上書屋功夫也能討價還價。”
藺承佑?滕玉意驚詫不已,程伯和霍丘武功不差,藺承佑匿藏在樹上這麼久,二人竟然絲毫未覺。這絕非內力能辦到,除非藺承佑提前在樹上佈下了結界之類的道家秘術。
程伯和霍丘也是始料未及,收回刀躍到樹梢上,確認是藺承佑無疑,這才不動聲色道:“世子來此多久了?”
藺承佑換個更舒服的姿勢斜靠在樹上:“我本在此打盹,不承想滕娘子半夜跑來練功,我無心偷學,架不住滕娘子妙語連珠,再聽下去枉擔‘偷學’的罪名,只能好心提醒提醒你們。”
滕玉意哼了一聲:“原來如此,讓世子見笑了。託世子的的福,我這功夫等不到明日再學了,怕擾了旁人,特找了僻靜處習練,沒想到世子像小賊一般藏在樹上,行跡如此鬼祟,被當成惡徒也不奇怪。我體內怪力壓不住,接下來還要習練,還請世子挪去旁處,省得兩下里不便。”
藺承佑不動如山:“滕娘子淨會說笑,凡事講個先來後到,我先來,你們後到。就算要走,也該是你們走。”
滕玉意左右一顧,藺承佑絕不會沒事跑來吹冷風,提前在樹周圍做手腳,定有他的緣故,既然他不肯走,她也沒給他騰地方的道理,不如就當此人不在,練完馬上就走,忍氣瞥他一眼,重新擺好姿勢:“程伯,我們繼續。”
程伯落回地面,克厄劍法是最基本的劍術,憑藺承佑的武功,絕不至於偷學,園子統共這麼大,另找地方也麻煩,真要來回折騰,娘子說不定趁機不練了。
於是重新挽劍,左腿一抬,右臂刺出:“娘子這回看仔細了。娘子之所以骨痛,乃是沒練通大脈的緣故,越是如此,越該紋絲不差,失之毫厘謬以千里,每一招都不能敷衍了事,等到融會貫通了,就不會這般難熬了。
藺承佑在樹上閉目養神,耳邊全是揮劍的聲音,本來不想聽,奈何離得太近。
剛才看她跑來,他委實吃了一驚,依著他的心思,滕玉意多半愛上書屋功夫,畢竟長熱瘡只是一時,練功夫卻有吃不完的苦。料她回到房中後,不是哭哭啼啼,就是連夜給滕紹送信想法子,怎知她如此決斷,居然說學就學。
結果沒過多久她就開始胡攪蠻纏,硬將好好的劍術拆解成花拳繡腿,他譏誚地想,這就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