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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要什麼京兆的地皮單子……咱也沒人知道那是什麼,便只說沒有,人就走了。哪知道第二——”
“第二天蔡家在京郊的幾處莊子就都被京兆的宋參司領人查了,晉王爺還做主封了一處呢,其餘的也說是侵佔民田了,都要拆!”錢海清怕董叔講不清楚,連忙把話頭接過來,“昨日晉王爺就上朝稟了此事,結果蔡太師非說是別處佃戶的田地錯算在他家了,下頭大理寺的就把錯處扔給戶部,可被方侍郎嗆了好大一場呢,說‘敢情若是算錯了,那有本事誰都別動,咱戶部拼著一身剮,今兒也得從頭給蔡太師好好兒算一回’。這話沒把蔡太師怎麼著,倒把寧武侯爺嚇得不輕,急著就鬧起來說要查戶部——這正趕在李知州的案子上,他唐家有罪沒罪還兩說,眼下竟要查別人瀆職呢。就連皇上都說他荒唐,訓斥了一通,還落了口諭,叫戶部同京兆該怎麼查還怎麼查,查完匯同御史臺一併寫了摺子報上。這麼一來,只怕蔡家近日是有的忙了……”
說到這兒,他慌慌拉了裴鈞袖子一把確認道:“師父師父,我在青雲監聽說蔡大學士前日舞弊被抓了,此事可真?”
裴鈞含笑抽走了自己的袖子:“自然真。開心麼?”
錢海清過去曾被唐家、蔡家荼毒得不輕,此時聞說舊主始遭不測,人之常情便是一喜:“蔡大學士何以忽而舞弊?莫、莫非是師父您……?”
裴鈞但笑不答,只作沒聽見。
錢海清明眸稍轉,壓低聲問:“那晉王爺此番忽而查了蔡家的地,也是要藉此機會落井下石麼?”
裴鈞笑意更深,也不明說,只淡問一句:“所謂牆倒眾人推,這不是幫了咱們麼?”說完又問錢海清:“李存志的事兒如何了?”
錢海清答:“託師父大吉,咱們原以為李知州身上沒證據的,豈知前日他好容易養好些身子,竟同蕭小將軍說梧州稅賦、工造的賬本子都被他一路帶來京城了,只是途中因被人截訟,唯恐遺失,就在逃難時候藏在了一座廟子的佛塔裡。眼下蕭小將軍已嚴密派人去取那物證了,若要取回,就是真真的鐵證,必叫唐家上下滿門落獄,一個都跑不掉。”
“好。”裴鈞聽來頓感舒心,連帶幾日閱卷的疲乏都似輕飄了些,“若是蕭臨親自派了人去,那隻要賬本還在,應是必然能夠安然取回,如此我們可安心幾日,只專心留意蔡家便好。”
話到此一停,裴鈞便暫且沒有要問的了,且也著實有些睏倦,便闔了雙眼靠在車壁上歇息。
董叔見狀連忙給他搭了個軟枕上去,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