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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都已身亡。”
江水深稍稍看了門口的嶽華濃一眼。嶽華濃回以他一個灑脫的微笑。
“我自然也想到被敵人看穿,這一路也有埋伏。”何其繁接著說。“但現場並無激烈打鬥痕跡,況且兩位師弟過世,堂主卻還是老樣子,如大夫所說,仍有極微弱的心脈。則敵人到底圖什麼,就讓我大惑不解。”
他本著家醜不可外揚的宗旨,話說得吞吞吐吐。江水深沒有往下追究,只是說:“他醒過一次。”
何其繁失聲道:“家父在那種情形之下,竟還能醒轉嗎?”
“他動過真氣,或許是為了自保。”江水深稍作推測,又平靜闡述。“他已脫離了假死之狀,但強行運功導致經脈大損,之前能否恢復還是未知之數,現下則已凶多吉少。”
何其繁看了一眼何壁,又鎮定地面對江水深。“大夫是說終究回天乏術了嗎?“
嶽華濃不排除自己先入為主的成見,但他確實覺得何其繁說這句話時有種如釋重負之感。
江水深道:“只剩一成把握。我會盡力。”
他從何其繁手裡取過銀針,封住了何壁各處大穴。最後膻中穴一針將落,門口突然發出撲通一聲,原來是年久失修的藤椅斷了一條腿,嶽華濃連人帶椅子翻在地上。
江水深頓了一頓,銀針穩穩沒入何壁體內,何其繁看樣子倒是想過來扶他,但是手裡還捧著針盒,只能遙遙關切:“師弟有何高見?”
嶽華濃爬起來,笑道:“我沒任何高見。江大夫全力以赴,一成也是十成。不過師兄,還是不要抱太大希望的好。”
江水深道:“你出去。”
嶽華濃叫冤:“我都這樣了你還趕我出去。你放心,我除了欣賞你大展身手,不會有任何異動。師兄的劍也可以為我作證。”
“先生。”房間一角的冬凌突然說。
他此前從未開口,只是在角落裡遠遠的站著,像一座本來就擺放在那裡的燈柱。往常給江水深打下手這活都是他來做,有時候江水深也會讓他參與病情的討論或者傷勢的處理,但這麼久卻彷彿誰都沒有注意到他的存在。他既不看何壁,也不看嶽華濃,只是小心盯著自己腳下。
江水深看向他,目光並不壓迫,但極沉靜,彼此心下都洞若觀火,冬凌幾乎要打退堂鼓,仍舊咬牙道:“先生。”
“冬凌。”江水深說。“我是個大夫。他是什麼人,跟我並沒有關係。”
冬凌抬頭對上他眼神,居然笑了笑:“跟我也沒